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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んщ.cしЪ 拾儿,你太欺负 (第4/6页)
宴拾在他身后低笑了一声。 醉了酒的师尊果真跟往日不同,虽然依旧温软顺从,可却做得很多平时不会做的事。又会求饶又会生气,让他怎能不心痒难耐? 他便只这般想一想,就感觉释放了一晚上的rou刃又隐有昂扬之势,挺立起的guitou再一次顶在了师尊的xue口,灼烫着那一处xuerou。 宴拾叹息一声,说:“师尊,徒儿还想要。” …… 感受到身后顶着自己xue口的硕大,谢云白沉默了一瞬。他随即便抓紧手下的被褥,移动着身体离宴拾更远了一些,足足留出了可容一人的距离。 随着他的动作,宴拾轻笑了一声。 他也没催促,只是是躺在师尊身后,眼睛一眨不眨的望着师尊,把一声声温热的呼吸吐在师尊的颈间,耐心的等待着。 这般僵持了没一会,宴拾就感觉到一只温软的手碰触了一下他的男根,身前背对着他的身影转了过来,独属于师尊的好听声音随之响起。 他说:“来吧。” —— 等到谢云白醒来的时候,天光已经微亮。 他浑身的酒气散了,此时清醒过来,便回想起昨晚和宴拾的性事,顿时羞耻的满面绯红,恨不得找个床缝钻进去。 起先的性事,是一场盛大的折磨。 而那一番折磨过后的性事,宴拾却再没玩什么花样,只是翻来覆去的要了自己一次又一次,在肩颈处的皮肤上落满紫红色的印记。 他这才知,原来被cao并不都是难捱的。 只是后遗症也很严重,他如今菊xue红肿,两条腿根本无法夹紧,动一动就浑如被撕裂一般。而他的腰部,更是在一晚的cao弄中几近断裂,密密麻麻的传来又痛又痒之感。 谢云白只能伸了手,轻轻的在腰上揉捏着,借此来减轻痛感。然而他没揉捏一会,就停下动作,垂下眸看向右手的手腕。 他的手腕上,缠绕着一圈歪歪扭扭的白布。 昨日里,这受了刑的手腕被来回折腾,粗砺的绳子摩擦过一遍一遍,早已经血透白布,看不出原本包扎的模样。可现在,那染了血的布条不知何时被换成了新的白布,依旧打着很丑的结。 谢云白垂眸看了一会,便弯起嘴角,噙了一抹笑意。他抬起左手,用指尖在那奇丑无比的结上轻轻拨弄了一下。 做完这一番动作,他便抖动着双腿下了塌,找出宴拾给他准备的衣服换上。 这衣服依旧是奴妻的规制,仅有一层外衫,虽然从外侧瞧不出来,内里却实际真空一片,隐约可见见缝隙间的一番春色。 而这衣物之上,也依旧被宴拾很给面子的设了障眼的术法,这让人羞涩不堪的景色只有他们二人能看到。 谢云白面不改色的换好衣服,就转了身在宴拾的唇上轻轻的吻了一下,如同羽毛轻抚一般,双唇一触即分。 随后,他便轻手轻脚的出了门。 殿门轻轻的关合,声响细微,本该熟睡的宴拾却在塌上睁开了眼睛,他看了一眼身侧还尚存暖意的床榻,眼前寒意聚集,起身靠坐在了塌上。 他耐心很好,足足等了小半个时辰,才听到殿门又轻响一声,熟悉的身影带着满身的寒气回来,手里还端着一盅汤。 那好看的人在看到自己之后脚步顿了顿。 紧接着,他就不动声色的将手中的汤盅放在案几上,向着床榻走来。 谢云白边走边将沾满寒气的外衣脱下,放在一边,只留着里侧的一片空荡,温软好听的声音随之传来:“拾儿,醒了?” 不出意外的没有得到宴拾的回应。 依照婚契上的规矩,每日夫主醒来,奴妻都应为夫主koujiao,含出清晨的第一缕jingye。谢云白便一路走至塌边,去解宴拾的衣带。 而宴拾却在此时突然发难。他扯住身侧师尊的喉腔,直把人扯的跪落地上,又抬手叩了师尊的手腕,冷声道:“师尊,用舌头。” 谢云白便顺从的将头部凑了过去,用牙齿和舌头灵活的缠绕上亵裤的边缘,轻轻的一含一扯,就将宴拾的亵裤扯落下来一大截。 勃起了一早的性器失了禁锢,顿时从亵裤中弹出,瞬间昂扬起来的rou刃瞬间击打在了谢云白的下颌上,直抽的他皮肤都红了一片。 “嗯啊……” 他猝不及防的轻喘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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