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语症_#9396;ǎиɡsんе.ме 分卷阅读19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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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9396;ǎиɡsんе.ме 分卷阅读19 (第2/2页)

想要走近一点,想要看清他的模样,可无论如何都无法去往他的身边。梦醒后像死了一回,心脏溺在深海里,像呛了水窒息。

    我在深夜的街道上漫无目的地开车,可笑地期待又害怕着那抹熟悉的身影。我急切地想要知道分别之后他过得好不好,又怕看到他在没有我的日子里依旧熠熠生辉。我没有勇气面对这个事实,阿清值得更好的,而不是我这种一无所有不堪一眼的人,除了爱,什么也承诺不了。

    可什么是爱呢?是人生再过不知多少个七年,我还在这个世界没有边际地想念你吗?

    我减速下车,倒在路边,望着天上茭白无暇的月亮缓缓呼吸。

    ——

    快过年的时候洛之言终于想红想疯了,他在浴室里割腕,差点丢了命。经纪人给他找了据说是业内知名的心理咨询师,我押着他去看病 ,第一次见到了许衍秋。

    我对许衍秋的认知仅来源于阿清的描述,但见到她的第一眼我就认出了她,只能是她,正如阿清所说,她的神情中总含着宽容柔和的笑,像初春时冰雪渐渐在阳光中融化而成的溪流,让人下意识的想要信任和靠近。但阿清还说,这让他感到恶心,因为许衍秋的职业就是背叛你的信赖,把你的伤疤撕开。

    我不确定她是否同样认出了我,于是在送洛之言回公司后再次返回了咨询室。她像是等候多时,给我递上一杯新泡的茶。我喝了一大口,听见许衍秋问:“苦吗?”

    我压下舌根浓重的苦涩,说:“再苦的也体会过了。”

    她说:“我说的是茶。”

    我把茶杯放回桌上,杯底磕在木茶几上发出一声轻响,“我说的也是。”

    她似笑非笑地看着我,没有说话,像在观察。我感受到一股被窥伺的危险,不想再啰嗦,开门见山问她:“阿清过得好么?”

    她过了许久才说:“好与不好的标准是什么,又该由谁来评判呢?”

    “他……”我搭在膝盖上的手指蜷了一下又分开,浓茶的后劲让我的喉咙干涩发紧,“还会做噩梦吗?内心的伤痕愈合了吗?还会伤害自己吗?”有再喜欢过我吗?有想念过我吗?有像我一样,喜欢到放不下吗?

    她只说了两个字:“没有。”

    我笑了笑。因为不知道该做什么表情,所以只能笑,“他在哪里?”

    “你想见他吗?”许衍秋又给我斟了一杯茶。我不想再喝这么苦的茶了,所以没有动它。她好像也发现了这个问句没有什么意义,于是回答了我的问题,“他早已经回国了。”

    我静了一会儿,淡淡地说:“是么。”我问许衍秋,“我能见见他吗?”

    “可以,但我的建议是不要。”

    “我想见他。”

    许衍秋点点头,把我领到了一个房间。玻璃门关着,一个少年坐在背对门的懒人沙发上,和对面的男人正说着什么。他不知什么时候打了耳洞,带着一枚黑色耳钉,头发长了很多,在脑后用皮筋简单扎起来。或许用少年来称呼不合适了,他的背影和我梦中的也仅是相像而已。

    和他交谈的男人看到我们在门外,点点下巴朝他示意了一下。他回过头,我看清了他的脸,眉眼成熟了许多,尖瘦的下巴贴了点奶膘,面色红润健康了不少。

    他朝我走来,像从宇宙吹来的风,明亮清澈地笑,“你终于出来了!我等了你好久。”

    许衍秋说:“不好意思,和朋友聊得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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