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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

    回秦家的这一路上, 两个人还是没有说上话。

    考虑到江茗欢要找机会去顾家，临下车前，她对顾睿秋的脸色总算是好了些。

    晋市这边, 江茗欢已经开始实施自己的计划；而国外的叶玟妤, 对于顾家的调查也有了一些眉目。

    顾家早年做烟草生意起家，后来生意不景气，顾斯然就把生意迁去了国外，继而转向当时没什么人了解的进出口贸易, 这才慢慢在国外站稳了跟脚。

    越是调查，叶玟妤越是觉得奇怪。顾家在国外无权无势, 怎么看也不可能在短短十几年里就将生意做的这么大，单靠一个进出口贸易行业，顾斯然怎么也不可能有今天的地位, 她总觉得，所谓的贸易不过是一个幌子, 顾家背后肯定还在做别的生意, 只是国内的人、晋市的人不知道罢了。

    这一查, 又要多耽误不少的时间。

    江茗欢得知这件事，同样很是兴奋。

    叶玟妤能抓住顾家的把柄, 没有人会比她更高兴。

    也许是太过开心, 又或许是内心想要帮助叶玟妤扳倒顾家的心愿太过强烈, 这天晚上睡觉的时候，她竟然破天荒的梦见了系统。

    “受宿主召唤，系统上线, 请问宿主有什么问题需要咨询？”

    脑海中响起的，依旧是那个冰冷的、没有语调的声音。

    江茗欢睡得沉，意识也不是很清楚。

    她甚至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召唤了系统，又是怎么召唤的系统，此时听见这样的询问，她竟然思考了半刻才想起来回应。

    “你、你真的是系统？”

    这个问题着实有些蠢了，耳边的沉默尚未蔓延，很快就被机械的人工合成音替代。

    “受宿主召唤，系统上线，请问宿主有什么问题需要咨询？”

    “受宿主召唤，系统上线，请问宿主有什么问题需要咨询？”

    “……”

    同样的回复，一遍又一遍的重复，瞬间就让江茗欢想起系统第一次出现在自己脑海中的场景。

    毫无疑问，这就是当时那个‘复读机系统’。

    意识到自己真的把系统召唤出来了，江茗欢顿时打起了精神。

    想到叶玟妤最近调查到的事，她的眼睛瞬间就亮了亮。

    很显然，她想从系统这里获取一些有用的信息。

    “你真的能回答我的问题吗？”

    “受宿主召唤，系统上线，请问宿主有什么问题需要咨询？”

    还是这句回答。

    江茗欢心里忍不住吐槽，这系统不是人工智能，怕是个人工智障。

    不想再耽误时间，她直接问出了自己想问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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