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侯爷的垂髫娇_小侯爷的垂髫娇 第59节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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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侯爷的垂髫娇 第59节 (第1/3页)

    话落,利剑并未从她脖颈处移开:“即便如此,你也跑不了。除了祁荀外,宁音也留不得。”

    赵婉险些忘了他们是冲着宁音来的,可她一旦说出实情,这么些日子的筹谋便化为灰烬。

    脖颈处的利剑又贴近几分,赵婉心里一凉,咽了咽口水,下意识地脱口而出道:“我说你们抓错人,并非谎话。我身上确有一块坐实宁音身份的玉牌,可这玉牌却不是我的,是白念的。”

    她也没想到,平平无奇的玉牌竟能惹来杀身之祸,若早知如此,她便安安分分地呆在永宁,说甚么也不趟这趟浑水。

    待她说完话,周遭又传来议论声,有人质疑,亦有人觉得可信。

    “玉牌?”

    这桩事,他们倒是没听过。

    “你们若是不信,大可将她抓来一问,这块玉牌本就是她的贴身之物,她身旁的人都曾见过。”

    “那这玉牌现在何处?”

    自她在应郓瞧见白念,她便不敢再将玉牌招摇地佩于腰际。不为别的,只是怕白念瞧见,说漏了嘴。

    “你们若答应时候放我一条生路,我便告诉你。”

    那人冷嗤一声:“如若你说的属实,我们也不会滥杀无辜。”

    赵婉告知玉牌下落后,那些个手下瞬时分为两拨,一拨前去取玉牌,一拨则去悦来客栈拿人。

    *

    祁荀初得到消息,还以为赵婉又在耍甚么心机。可前来回禀的婢女神色惊慌,好似当真出了甚么事。

    正思忖着,军帐外突然传来一阵吵闹声。

    他挑帘一瞧,竟是流音冒雨前来。

    祁荀心里紧紧揪着,面色凌厉:“出甚么事了?”

    流音的发丝黏在额间,她带着哭腔道:“方才我送祁姑娘下楼,再回时,小姐便不见了。周遭我都找遍了,愣是没瞧见小姐的身影。”

    耳边风雨急促,倾倒而来。祁荀衣袍的下摆处沾着湿冷的雨水,本来并未觉得天冷,听了流音的话,他忽然觉得天寒地冻,冷得教人浑身哆嗦。

    想起昨夜直冲他而来的马车,他不顾外边大雨,心慌意乱地走出军营。正当他甩下帐帘那瞬,一缕银色的光亮划破夜幕。

    他身子微侧,一柄飞刀从他左侧划过,牢牢地钉在木桩子上。

    取来一瞧,上边果不其然附着一张字条。

    第61章 紧要   你于他,是极为紧要的

    白念迷迷糊糊醒来时, 发觉浑身动弹不得。先前灰暗的过往一幕幕地在眼前呈现,她下意识地缩成一团,凝神静听周遭的声响。

    耳边传来几道陌生的声音, 声音不大, 字句却清晰。

    “这丫头当真是宁远将军的遗孤?”

    “谁知道呢, 也就老大听信赵婉的话,要我说, 这不过是赵婉脱身的说辞,一块玉牌, 怎么会辗转两位姑娘之手?”

    “说起来,还是眼前的这位姑娘更好看些, 你可记得将军夫人生前容貌?她可是绥阳数一数二的美人。我方才在电闪雷鸣中瞥了一眼白姑娘,细看之下,确有那么几分神似。”

    “算了,且不胡乱猜测了,待她醒了,一问便知。”

    白念敛声屏气, 大致听了明白。她被人绑来此处, 皆是因为赵婉的一番话。起初听到宁远将军遗孤时,她还有些疑惑, 自己分明同将军府没有半点关系,怎会扯到这桩事来。

    直至听见‘玉牌’二字,她才将事情的来龙去脉相通。

    若她记得没错, 赵婉身上确实有块玉牌,而这这玉牌正是她同赵婉打叶子牌时输掉的。自她记事时,这块玉牌便挂在她身上。因这玉牌并非甚么昂贵之物,质地一般, 且彼时白家不缺稀罕的古玩,白念还以为这玉牌是阿爹出海时随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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