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泪的照片；夜晚威尼斯 (第2/3页)

夜色和月光，权革和NaNa漫步在异国的街头。

    本来公司那边安排的是马上回国，不过NaNa恳求了好久才多呆了一天。

    NaNa套着宽松的外套，没有化妆，只是在出门前涂了口红，两人都穿着宽松的黑色风衣，远远看去，倒有些像是情侣装。

    前面传来手风琴的声音，似乎是有街头艺人在表演。

    NaNa拉着权革的手快步走了上去——是一个中年男子在演奏，他戴着眼睛似乎是个盲人，虽然衣着有些破旧不过非常干净，地上放着琴盒里面有几个硬币，只有两叁个人冷清地围着听着弹奏，不过他仍然弹得非常认真。

    是一首欢快的曲子，男子随着音乐摆动着头，嘴里反复哼唱着这不知名的小调，来来去去只有几句。

    权革转头，发现NaNa听得有些认真，光照在她脸上，睫毛的阴影如同花须伸展。

    他摸了摸口袋，想把身上的钱掏出来放进盒子里，身边突然传来了声音。

    NaNa跟随着那个男人的声音唱着，声音悠扬且动听，虽然是第一次听这异国的歌谣，但是她的音调和声音中的情绪居然和男人的声音非常合适，一高一低，一扬一抑。

    男人想不到居然有人配合着他合唱，显得非常兴奋，转动着跳跃着，脸上的笑容也止不住，甚至对着NaNa声音的方向摇着手，似乎是在示意她一起。NaNa开始是配合，后来也沉浸在这欢喜的氛围中，也随着曲调跳跃舞动，动作非常轻盈。越来越多的人注意到这里，开始逐渐围聚过来，有被氛围吸引的年轻人也像NaNa一样唱着歌跳着舞，这似乎是一支常见的民谣，许多人都会哼唱。

    所有人都沉浸在这快乐欢喜的音乐和乏味中，每个人的脸上都是笑容。

    权革看着前方的少女，现在的她又是另外一面，全是开心，纯粹而自然。

    他忍不住拿起手机对着NaNa拍下，似乎这样就能保存下此时的她。

    刚把手机放进口袋，NaNa就注意到了在边上的权革，她笑着将他拉入了人群，跟随着氛围转动着。权革无奈地加入了他们，脸上却带着同样放松的笑容。灯光落在跳动着的NaNa的脸上，浓密的睫毛在她脸上落下阴影，随着她的跳跃，忽明忽暗，但是笑容却肆意明亮——

    天真红唇，不羁迷人。

    一曲完毕，NaNa把身上的所有钱都掏出来放在了男人的盒子里。

    本想再走一会，身边突然有些窃窃私语，似乎是有人认出了NaNa，还想走近确认下。

    为了避免混乱，权革立刻拉着NaNa从旁边的小巷里跑了。

    夜晚的风从远处吹来，吹动两人的头发耳朵衣衫，又扑向不知名的远方。心脏跳的飞快，权革侧身，看到NaNa在黑暗中闪闪发亮的眼睛，伴随着银铃般的笑声，迎面而来的风，点点的星光，街道两边的无限延伸的光，都被抛在了身后。

    一直跑回酒店的两人还都气喘吁吁。

    “还好我跑得快，不然……”NaNa笑得明眸皓齿，只是还没说完，就被人拉进了黑暗的房间里。

    即使在黑暗中，权革仍然准确而迅速地噙住里她的唇，如同野兽捕猎，一击即中。

    房间里一片黑暗静谧，心跳和呼吸在此时显得尤其清晰。

    还有一些其他的声音。

    唇齿交缠的水声，从唇角溢出的难耐的轻声啜吸，她一把被压在墙上不知碰到什么掉落的声音，急切地脱去衣服的声音，还有身体相接的撞击的声音。

    在夜里这些声音显得尤为暧昧，

    且情色。

    NaNa任由自己沉浸在欲望中颠簸，他修长的手不知碰到了她哪个敏感点，她讨好又可怜地勾住了他的脖颈求饶，声音又软又糯：“不要了…轻点呀……轻点…”

    权革呼吸一窒，心里像是被一根羽毛轻轻拂过，有种难耐的痒意。

    他一把抱起了她，因为动作的原因，相接的身体微微抽出了一点。

    她修长的双腿却立刻勾住了他的腰部，像是依依不舍，不放他离开——欲拒还迎。

    权革一把抱起她，走到了客厅。

    随着走动的动作，两人身体相连的部分也一颠一颠，愈发进得深入。

    就差一点，就差一点点。

    但他却故意吊着她，就是不给她。

    NaNa有些承受不住，她环着他的脖子，两人的距离一下子拉近，呼吸都交织在一起。她用鼻尖轻轻蹭着他，像是在耍小性子：“不要了……你…出去……”

    他轻笑出声，动作缓而慢，一点点地，像是要清楚地感觉到里面的每寸每毫。

    坏女人，明明说着不要拒绝的话语，动作却完全相反。

    真的是，不诚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