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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倾酒。 (第3/4页)
再有交流。 乔卿久洗过澡,湿漉漉的头发用毛巾垫着散在肩头,瘫坐在椅子上发了几分钟呆。 她没开大灯,书桌上的护眼灯照亮区域不大,屋子整体偏暗。 天花板上的星月壁纸泛着微弱的荧光,无一不昭示着萧恕予她的温柔。 乔卿久定了几次神,从架子上取下手账本。 纸张上精心用贴纸贴了画幕,蝇头小楷落定于空白纸面。 周一,晴。 上午跟应应在水房聊天,下午练舞练的相当不顺,晚上跟萧恕吃了火锅。 写到恕字时候乔卿久顿了下笔,画风不再是流水账的记录日程。 萧如心应该是萧恕的逆鳞,不能轻易提及的对象,有某个刹那我差点儿开口询问,幸亏理智压抑住我的行动…… 我只是浅薄的喜欢上一个人对我的温柔,无法判定我是否是唯一承受温柔的个体。这是我的一个人的问题,不该妄想太多。 你会一直在吗? 她想问萧恕问不出口的话。 乔卿久写到这句,戛然而止。 合上本子后又发了两三分钟呆,才终于凝神开始专注地做起卷子。 对于应试考生来讲,做题是骨子里刻着的习惯,乔卿久未必真的多专注,可好在卷子是磕磕绊绊的完成了。 让她意识到可能无法用理智说服感性的是躺下闭眼后的辗转难眠。 乔卿久在床上摊成大字型,睁开眼是萧恕送她的满墙星空,闭上眼是萧恕的深邃眉眼。 身体在发出休眠的信号,大脑神经却不肯让她安睡。 有些念头一旦滋生,就会一直在心底反复演练,分析利弊,不得出答案誓不罢休。 算了吧、算了吧、真的算了吧。 别人睡不着数星星数月亮数绵羊,乔卿久睡不着数算了吧。 我只想平稳的活下去,到我没有牵挂那天,自己去死。 数到第六百七十二个算了吧的时候,神经终于放松下来,陷入睡眠。 凌晨三点多萧恕开门去给萧如心上香,隔壁房间没有丝毫光亮。 人大抵已经睡熟了。 院里晒衣杆上挂了那件被弄脏的红白校服外套,水落下来把地面小幅度的洇湿。 萧恕总觉得哪里不对,他站在院子里观察了小半天。 恍然大悟。 四合院不像楼房可以把衣物晾挂窗外或者阳台,都是直接在院子里搭杆晾晒的。 而乔卿久此前从来没在院子里晒过自己的衣物,她好像除了必须要用到的厨房、卫生间之外。 没有在八号院除了她那间卧室以外的任何公共区域,留下过自己存在的痕迹。 若不是夜里隔壁会亮起的灯,甚至让人根本察觉不到,院子里多住了一个人。 乔卿久以自己的方式把存在感降到最低。 可今天开始,有些事情开始变得跟之前不一样了 **** “我靠,你听我的,这题按我的做法,指定没错,路沉眠错了!他根本不行!” “滚,男人不能说自己不行,你才不行呢!” “洛今你别站着了,快来评评理,说谁做的对!” “我……我觉得都对,但我的做法跟你们都不一样。” “靠啊!怎么还能有第四种做法?” 早自习前的教室热闹的仿佛早市,什么声音都有,杂七杂八的糅合在一起。 窗边的梧桐叶片遮挡住大部分明媚晨光,被浇多了水的绿植蔫黄的耷拉着脑袋,两台风扇呼啦呼啦的转着。 “来来来,不算白不算,算了图心安,马上分科期末考了,少女真不来上一卦吗?” 陈毅敲乔卿久的桌子,振振有词。 乔卿久昨晚没睡好,正趴在桌上补眠,恍恍惚惚的抬起头问,“算什么?” 迟辰站在陈毅旁边,手里捧着个不知道从哪儿搞来的纸箱子。 箱子上面开了个圆洞,迟辰大力晃荡了几下,递到乔卿久面前,豪迈讲,“你命由你不由天,抽签、算卦、逆天改命了解一下。” “……”乔卿久当即要趴下装死。 被迟辰眼疾手快的制止住,他把抽奖箱往乔卿久旁边的空桌上一摆,手撑着桌面不许乔卿久趴下。 有模有样的虚拢着并不存在的胡子,神叨叨的讲,“唉久久你可以不相信,但你不能脱离组织群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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