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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倾酒。 (第1/3页)
萧恕的语气里带着自己察觉不到的宠溺。 呼吸带出的热气全然扑打在乔卿久白皙的脸上, 薄红从圆润耳垂开始蔓延。 见到黄毛带刀过来之前,乔卿久是没怕过的, 女孩子间事多, 难免会有人看不惯你,瞧瞧内涵或者明面撕.逼这类事情常见。 但她掩饰的非常好,表现在外的那面太乖顺, 迄今为止没遇到过任何问题。 生活里遇到的也都是乖学生那类人, 乔卿久根本不了解社会上动手到底能有多脏。 乔卿久被萧恕抱进怀里后人还在发呆,开始是在思考爆炸头她们怎么能这么无耻, 然后嗅到萧恕身上的气息, 很淡的香水味。 她咬不准具体的意想词汇去形容, 既像是雪松上覆的新雪, 又好似是山间扑面而来的清风, 带着阳光的味道。 乔卿久在走神, 没讲话,萧恕伸手把她垂坠到额前的发捋到耳后,落在乔卿久镀了层薄红的耳垂上。 圆润小巧的耳垂, 没打过耳洞。 正隐秘的暴露着主人的内心情绪。 春季款的长卫衣不算厚实, 萧恕掌心的体温隔着衣物传到腰上, 烘的乔卿久整个人都痒酥酥的。 乔卿久指尖微颤, 回神, 仰头看着萧恕, 杏眼含水, 软声说,“哥哥我好害怕啊,他们都欺负我。” “……”此话一出, 以郭玲善为首的围观四人组又迅速往后退了好几步。 如果不是这条巷子没有后出口, 且墙体过高。 可能她们现在就已经跑路了。 听听,这说的是人话? 恶人先告状也没这样的啊。 一圈人逼乔卿久进暗巷里时有多嚣张,现在的表情就有多难看。 捂着手臂哭成鬼的爆炸头齐艳瘫坐在地上,黄毛骷髅t王海更是跪着呢。 jiejie,到底是谁比较害怕啊,事实摆在眼前,咱们就不能讲道理吗? 爆炸头实在受不了乔卿久这个神转变,声音尖锐的叫骂,“你特么打我,你怕个屁啊。” 乔卿久拿实力告诉在场所有人,想讲道理是不可能。 温柔和同理心一样,是居高临下人才能拥有的东西。 对着她们这群人,乔卿久弃善意如敝屣。 破口大骂她时候爆炸头讲道理了吗?黄毛持刀的时候说公平了吗? 发现自己打不过了开始就张口叫嚣说道理,世界上哪有这样便宜的事情。 “唔。”乔卿久呜咽一声,“哥哥你看,她们现在还凶我呢。” 戏精上身,萧恕见过乔卿久对怼唐媛媛时候拿奥斯卡的演技,按理说是见怪不怪的。 前提是如果他没看到乔卿久紧攥着卫衣口袋的左手的话。 这个小动作,代表乔卿久在紧张,是真的怕了。 她完全能接受稍微受些皮外伤,比如说上次玻璃划破手,乔卿久熟视无睹。 但无法接受刀伤,她马上要比赛,独舞乔卿久因伤放弃是她自己的事情,那群舞呢? 她跳首席,练到现在整支舞成型,没办法再被替补掉了。 桃李杯三载一次,年龄限定在二十五岁以下。 对于舞蹈演员来说的三年,意味着日夜的苦练,没有人耽误得起。 侥幸天赋加身如乔卿久依然心有余悸,如果萧恕没来,后果不堪设想。 她害怕了。 怪自己意气用事,在街上遇见这些人的时候,完全可以撒泼不跟她们进暗巷。 青天白日,怎么都没办法在大街上动手。 懊恼跟被污蔑做小三的委屈一并翻涌上来。 乔卿久是能够坚强的,但萧恕的怀抱太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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