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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前的男人。

    吴总瞬间好像撕去了那层伪善的面具,面目变得可憎猥琐起来,调笑着低声说:你当时和邵家两兄弟闹那些事儿我可都关注着呢,被人两兄弟轮流上过了,在老子面前装什么装?

    简桑榆气得浑身发抖,抬手想扇他一耳光,手腕却被轻轻松松的控制住了。

    邵家老大还为你连军衔都丢了,和父母反目成仇两年没回家。吴总继续说着,笑得更加邪恶,你到底有多好啊,我也想试试。

    简桑榆脑子有点懵,不是眼前的qíng况,而是她所听到的让她异常震惊。

    她从麦芽那知道邵钦现在在和朋友合开公司,她只当邵钦是腻了军营里的生活,反正他当初入伍也是被邵正明bī的。

    可是怎么可能是因为她?

    吴总还在断续说着不堪入耳的话语,简桑榆却脑子越来越乱,等那人的手试图在她身上忙碌时,简桑榆几乎是本能的喊出口:邵钦

    简桑榆记得,在以前还被那个噩梦折磨的时候,她常常在梦境里反复构造出一个模糊的人形,那人挺拔修长,总是披着一身白光在她最痛苦的时候拯救了她。在噩梦还没开始时,他就会以救世主的姿态降临在她的世界,将那三个试图凌-rǔ她的人打倒在地,在一片废墟之中轻轻将她抱起来。

    她其实不太愿意回想这个梦,因为好几次那冗长的梦境持续下去,她会惊愕的发现,那人的身形在晨雾之中越来越清晰,直到和邵钦重叠时,她才不得不承认她一直记着那个闯入她生活的狂妄少年。

    最后真相以最不堪的方式揭穿,简桑榆也会迷惑,那么纠缠了她五年的梦境究竟是怎么回事?她其实对五年前的那晚一点记忆也没有了,邵钦是怎么进行完整个过程的?她应该很疼,少女第一次都该是刻骨铭心的,被撕裂着进入,流血,然后忍痛完成这个成人的仪式。

    可是她真的一点记忆都没有。

    醒来身体也只剩下羞耻和难堪,洗澡时都不敢照镜子。

    后来在美国的两年她问过心理医生,wendy说她之所以会一直做那个梦,大概是将自己平时对qiáng-bào这件事qíng的所有恐怖记忆都施加在自己身上,比如报纸、比如影视,总之就是在生活中自己接触过这一类的影像全都加诸在自己梦境里。

    Wendy还说,她会梦到有施救

    者,梦到有人来带自己逃离那个噩梦,说明那个人在她心里一直是最重要的,至少能给她安定的意识。

    所以当自己喊出口,而恍惚间似乎也真的看到邵钦推门而入的时候,简桑榆整颗心都震撼了,眼眶忽然就毫无征兆的湿润,流了一脸的冰凉液体。

    邵钦没有像她梦里那样用最原始冲动的方式激烈搏斗,而是和吴总低声说了几句话,吴总马上脸色苍白的松开了简桑榆,还连连向邵钦赔笑:误会一场、误会一场。

    简桑榆浑浑噩噩的看着邵钦,甚至都忘记掩盖自己的脆弱。

    邵钦俯身在她面前,抬手用拇指指腹擦gān她的眼泪,竟对着她微微勾了下唇角:算你没傻到家,还记得喊我。

    ***

    简桑榆想自己应该是被下药了,这药只是让她全身乏力,倒还没有神qíng恍惚和产生什么糟糕的xing-冲动之类的。

    所以被邵钦一路抱到停车场,简桑榆的心qíng渐渐平复之后,就小声对他说:你给我哥打电话,让他来接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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