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来一笑是生涯_无言谁会凭栏意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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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言谁会凭栏意 (第5/7页)

起来都筋骨隐痛。不过好在他是个无趣的人,唯一的优点就是听话,风信要他做什么他便做什么,他从不祈求风信下手轻一些,还是风信主动对他说,要他只要舔自己的脚,她便会对他少一些责罚。

    于是东钧照做了,他一直明白在暗司所,除了对主人的忠诚,听话会让他少受很多罪。

    风信不喜欢这样听话的人,久而久之便对他失了兴趣,魏珫挑他去将军府给秦国夫人当车夫,看中的恰好就是他格外听话这一点。

    面对盛怒的秦国夫人,他理所当然将伺候风信的手段用到了秦国夫人身上。他匍匐在秦国夫人脚边,一手握住她纤细的脚踝,一手脱下她的如意履,而后双手将秦国夫人的玉足捧在掌中,舔弄她的脚背。

    “混账东西!”秦国夫人突然被脱了鞋,还被湿软的舌头舔了脚背,登时怒不可遏,想把自己的脚从东钧手里拿走,却没有力气,要不是东钧扶得稳,秦国夫人挣扎时还险些摔倒。

    东钧顺势将秦国夫人推在了床上,掀高她的中裙,隔着亵裤舔她的花xue。在他的认知里,再厉害的女人,动再大的怒,只要被舔了xue,最后都会舒服得心情大好。

    秦国夫人剧烈挣扎,但如何也挣扎不脱。她从未想过东钧一个车夫竟也敢欺辱于她,简直是不要命了。魏珫是帝王,她无法反抗,东钧算什么,一个卑贱的车夫,魏珫养的一条狗,也妄想作践她?

    “你这下贱奴才,今日你若辱我,明日你便——啊——”秦国夫人骂着骂着发出了一声尖叫,因为东钧将她的亵裤都舔湿了,火热的舌头灵活地舔弄着花瓣,时不时顶弄中间的花核,快感骗不过身体,有yin液缓缓流了出来,和口水一起湿透了亵裤。

    东钧闻到花液的香气,更加卖力舔弄秦国夫人的花xue,含着xue口用力吮吸,似乎要将里面的花蜜都吸到自己的嘴里去。

    “啊——你这狗奴——”秦国夫人被吸得浑身无力,被魏珫调教过的身体日渐敏感yin荡,即使心里不愿,面对东钧这样的舔弄还是忍不住流下了一大片yin水。

    亵裤被花汁浸透后,可以清晰看到花xue的模样和上头乌黑的毛发,东钧觉得秦国夫人不仅人美,xue也是美的,流出的汁水也格外香甜。

    舌头模拟着交合的动作在xue口顶弄,拇指按住花核不断揉弄,秦国夫人很快溃不成军,哆嗦着xiele身。

    东钧以为秦国夫人不会生气了,结果秦国夫人起身就甩了他一个耳光,骂道:“你这贱奴,竟存了这般心思,那狗皇帝欺辱我,你一个奴才也欺辱我,我就这般轻贱,谁都能作践吗?”

    “不是。”东钧不懂秦国夫人为何还是这般生气,也不明白自己哪里做错了,磕磕巴巴解释,“不是作践……想让夫人舒服,不要生气。”

    秦国夫人直接气哭了:“谁告诉你这样做我会舒服!”

    东钧有些着急:“可是刚刚夫人喷了好多水。”若不是舒服,怎么会喷这么多的水,不是叫他做了无用功。

    “你闭嘴!”秦国夫人擦了一下眼泪,见他腿间的孽根竟还高高翘着,心里头更是委屈,直接上手打了过去。只是手上没力气,没打疼东钧,倒把孽根撩拨得更加坚挺。

    “今日我便阉了你这狗奴才!”秦国夫人气得要去拿剪子,东钧一把拦住她,不让她下床。

    秦国夫人被赤裸上身的东钧紧紧抱住,羞愤得脸颊通红,如何也挣不开这guntang窒息的怀抱,挣扎时胸前两颗被魏珫用银针穿刺过,导致一直挺立的红樱不可避免地与东钧的胸膛摩擦,时而刺痛时而酥麻。

    股间还顶着一根粗长的火热,烫着她的花xue,刚刚泄过一次的xue儿敏感得很,仿佛又有水淌出来。东钧胸口的穿着的绣花针在纠缠中挂住了秦国夫人的中衣,扯松了绑带,一下将她里头的白色抹胸暴露了。

    秦国夫人伸手去掩,羞得疲惫又绝望,气得险些又要哭出来,把她给气狠了,恨声道:“把裤子脱了!”

    东钧听到这个指令,很明显愣了一下,秦国夫人趁机脱了他的裤子,将他胯下那根粗长的roubang露了出来。顶端的鸭蛋大小的guitou吐着亮晶晶的汁液,快有小臂粗长的暗红色阳具青筋遍布,让人丝毫不敢怀疑它的威力。

    这根roubang实在太狰狞,比魏珫甚至是比她去世的丈夫还要粗长许多,秦国夫人甚至怀疑这根rou刃要是捅进自己的xue里,能把她给捅死。

    秦国夫人咽了一口唾沫,光是这样想想花xue都不自觉流出水来,不由得在心中斥责自己。

    东钧也没想到秦国夫人会给他裤子脱了,连忙提上去遮住自己的roubang,退至床下:“夫人若是不舒服,我再给夫人舔一舔就好了,不要打这里。”

    “呵。”秦国夫人嘴里发出讽刺的笑声,伸手摸他被绣花针穿刺后挺立的乳首,“想cao我吗?”

    这种粗鄙直白的话从她嘴中说出,违和之中又无比勾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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