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纱帐(NPH)_Iǒ18.てǒм 番外一:偷腥的猫(出轨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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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ǒ18.てǒм 番外一:偷腥的猫(出轨 (第2/2页)

了这煊赫的江氏门第。

    婚后,秋萤和江笠意倒也称得算是琴瑟和鸣、举案齐眉,就如此时,江笠意拥着她,唇瓣蹭着她敏感的后颈,哑声呢喃:

    “萤萤,别跟他走好不好?”

    “我不跟他走,只是与他见一面。”秋萤转过身,有些哭笑不得地捏了捏江笠意的脸。

    “当真?”江笠意半信半疑。

    “当真。我最爱的一直都是江哥哥啊。”秋萤亲了亲他的下颌,绽开笑颜,哄道。

    于是又是一番云雨。

    秋萤气喘吁吁地靠在窗沿,裸露的肩背印着江笠意吸出的暧昧红痕,夕阳西下,她衣衫褪至腰间,两只雪团害羞地轻颤着,香汗淋漓。

    江笠意搂过她的后脑勺与她缠吻,听见她敏感的轻喘,呼吸不禁加重,身下冲撞的力度越来越大。

    “啊……”

    她的喘息短促而尖细,像枝头娇娇嫩嫩的花蕊,让人不忍狠下心来蹂躏。

    江笠意吻着她的锁骨,手指揉捏她胸前的软rou,在她的轻颤中掀起一声低笑。

    “夫人好生敏感。”

    “江哥哥,哥哥……”她极爱在床笫之间唤他哥哥,江笠意对此倒是无所谓,有时情到浓时还会配合地在她耳边哑声叫一句好meimei。

    例如此时。

    “好meimei,放松一点,你把哥哥夹疼了……”那个说话总是懂礼识仪、进退有度的江笠意,声音喑哑又性感,咬着她的耳朵。

    他也有时会求饶,断断续续地喘息,“好meimei,快饶了我吧……”

    床笫之欢,她总是花样百出,而江笠意也愿意配合她,水rujiao融、共赴巫山也不过如此吧?

    偶尔,他也会在床榻上想起旧日里她的那些恩客,于是眼尾泛红,摸着她guntang的脸颊哑声问一句“从前他们可有这样对你”?

    也是好笑。

    这天夜,江府内黑黢黢一片,大部分仆役都被秋萤哄着去集市看花灯了。

    偌大的府邸充满不同寻常的静谧。

    女主人去了集市看花灯,男主人去了伯夷侯府赴宴,正房里本该是一片寂静,然而此时紧闭的房门内却间或溢出一声声娇吟。

    衣衫不整、满脸潮红地躺在床头上的,赫然是那本该在集市上逛灯会看花灯的秋萤!

    她此时心神摇荡,两眼已然迷离,青衫男子低着头,唇舌交换着在她身下伺候,水声黏稠暧昧,秋萤的喘息破碎而又沙哑。

    他技巧娴熟,几下浅尝辄止的试探后,倏忽深入进去,湿濡柔软的舌头抵着脆弱娇嫩的贝rou,牵扯出千丝万缕的玉液。

    “啊,哈……”

    秋萤叫得大声,浑然不怕被人发现。

    “莫、莫澜!”她失声痛哭,泄身的快感与羞耻将她弄得全身战栗,一双玉珠脚趾忍不住蜷缩起来,莫澜看得好笑,伸手捏了捏。

    “嗯……”

    眼泪滑落,秋萤喘息着捏起床被,坐直了身子,眼尾斜睨面露揶揄的莫澜,他剑眉星目,笑容俊逸之外更多的是肆意。

    与江笠意截然不同。

    见她流了泪,便拾起枕边放着的帕子给她擦去眼角的泪,嘴角上挑,道:“秋萤怎生如此忍耐不住?原本今日还想给你弄久一些的。”

    “莫郎莫要再欺负奴家了!”她娇嗔一句,余韵未去,两靥仍染着胭脂色的潮红,莫澜看得怦然心动,忍不住俯身亲了下她的脸颊。

    “秋萤,我很喜欢你。”

    一贯玩世不恭的莫澜定定地望着她,脑中浮现起初见时她的清丽容颜,从飘扬大雪里走来,冰为肌,玉为骨,怎一个妙字了得?

    他知道,她是朋友妻,是他那个无欲无求四大皆空的知己牵挂多年的心上人。

    可他还是迈出了这一步,与她暗通曲款,虽也会愧疚懊恼自己的禽兽行径,但每每与她在一起,便觉得那些也没什么了。

    他活了二十多年,除却她,便再未对其他女子动过心,若是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她与江笠意琴瑟和鸣、白头到老,他不甘心。

    摇曳的床,吱吱呀呀。

    像那戏台上唱的曲。

    捏嗓拿腔,嬉笑怒骂。

    都是恣意绚烂的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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