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间谍者_第29页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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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斯普赖很喜欢访问伦敦。三十年代时,他在印度的陆军部队里服役,防守开伯尔山口。因为有着同样的背景,加之对军人和绅士所具有的性格风度的观点相同,他在英国情报界拥有许多讲究加入各色各样的俱乐部的朋友。他并非等闲的糊涂之辈。他一见到我,便打开窗子说亮话。他对我说,他刚去过加拿大,特里格思西建议他找我谈谈澳大利亚安全情报局打算对俄国人安装窃听器的事。他解释说,自从报纸报道了彼得罗夫夫妻双双叛逃的事以后,俄国就同澳大利亚断绝了外交关系,并把他们的大使馆委托给瑞士管理。彼得罗夫夫妻俩原是俄国驻堪培拉大使馆的机要室工作人员。前不久,俄国人试探着打算回来。在俄国人住进使馆之前,澳大利亚安全情报局想在使馆里安装一只窃听器。在研究了计划之后,我劝斯普赖装一个森林之神,并把设备示范给他看。木制框格窗的框架是安装森林之神的最为理想的地方。我为此派了一名助手去澳大利亚监督安装的细节。安装工作顺利完成。我告诉澳大利亚安全情报局在一年之内不要启用它,以防万一被发现,因为俄国人在重新住进这幢楼的最初几个月,有可能使用探测器来探测使馆建筑内部是否有微波。老鼠行动与蚯蚓行动一样,在技术上是相当成功的,可是照样没有搞到一点情报。克格勃人员那间房间的每一个响动,翻动报纸的响声。写字时的笔画声都能听到,可里面的人却从来不说一个字。老鼠行动也告流产了。

    五十年代,人们对军情五处的要求之多,简直难以满足。军情五处的人力和物力显得特别紧张。为此,有个别的官员实在无法承受那样的工作压力,尤其是A 处二科的人,因为要参加各种各样的行动,更是受不了。一次行动完结了,又来了一次行动,简直没完没了。我办公桌上堆着的计划、地图、简报和技术报告等,令我感到手忙脚乱。任何时候都很难弄清楚哪些行动结束了,哪些行动还处在筹划酝酿的深谷里。即便是在最乐观的情况下,收集情报也是一件令人伤透脑筋的事。但是每一个职业情报官员,在脑海里总会留有一席空白给那些值得他回忆的往事片断。这些片断由于某种原因而向他们摆出了一个个未能解开的谜。 唱诗班 行动、蚯蚓行动、老鼠行动等,都聚集在这一席空白地里,被眼前行动的生动局面所掩盖。可是它们并没有被遗忘,直到若干年以后,它们又浮现出来,并产生着新的意义。

    情报这个行当,是非常孤独冷寂的。当然也有同志般的忠诚与友谊。可是到了千钧一发的时刻,你总是孤立无援的。你得独自恪守机密,你的生活和工作的节奏总是处在极度的紧张状态中,总是离不了同事们的帮助。但是你总在不断地向前迈进,或奔赴新的工作岗位,或从事新的活动。每走一步,就从中获得新的机密,而与过去的旧机密一刀两断,与别人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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