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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那个俘虏是一个普通人。至少给人的第一印象是这样。当约翰middot;马歇尔开始浸入他的思想时，没有遇到障碍。然而这只是约翰middot;马歇尔能认识到的表面想法。

    约翰middot;马歇尔看着那个混血儿的脸问：是谁命令您进攻Ｚ－８２型lsquo;捣毁者号rsquo;飞船的？rdquo;

    布尔就站在旁边。他试图作出生气的表情。但是那个俘虏根本就没有觉察到。他想说话，可是欲言又止。似乎有什么东西在止他回答。

    日本传心师石井松已经预计到了这些困难。她小声说：他受到了催眠的影响。他的记忆力同样处于催眠的影响。我们穿透他。rdquo;

    布尔建议：实行解除催眠措施怎么样？rdquo;

    石井松摇了摇头说：几乎不可能奏效，但是我们可以试一试。安德列middot;努瓦尔将是合适的人选。rdquo;

    布尔派人去叫那个变异人。

    努瓦尔是一个在日本出生的法国人。他几分钟之后走进房间靠门站着。这位胖乎乎的、给人感觉很舒服的人一直在不引人注目地观察着沉默不语的俘虏。他是变异人部队的催眠师。他可以不费吹灰之力地进入一个生物的意识当中，然后强迫对方服从他的意志。

    安德列middot;努瓦尔慢慢靠近。他的眼睛若有所思地盯着那个俘虏。他没有看布尔和马歇尔就说：您不妨说出您的名字，因为您是在朋友中间。您也说出您的委托人的名字。我知道您是不得已而为之。但是您必须帮助我消除这种强制，否则您将永远不会成为一个自由人。rdquo;

    那个混血儿犹豫地说：宁可处于强制之下也不愿苟活。rdquo;每个人都觉得是有另外一个人让他说这些话的。

    一个陌生者围绕俘虏的意志放置了一个环，努瓦尔开始投入其巨大的精神力量来强行驱散这一环。约翰middot;马歇尔、布尔和那个身材小巧的日本女人都一声不响地站在那儿等着。

    还有一个人几乎是神不知鬼不觉地走进房间靠门站着mdash;mdash;佩利middot;罗丹。

    于是那个俘虏终于克服了拘谨，他无可奈何地盯着他对面的人，然后开口说话了。一连串的话从他的嘴里涌了出来，匆忙而且好像非常紧张恐惧：hellip;hellip;进攻一切、摧毁一切hellip;hellip;仇恨，可怕的仇恨hellip;hellip;统治世界hellip;hellip;变异人hellip;hellip;我也是头领hellip;hellip;rdquo;

    谁是头领？rdquo;罗丹在门旁喊着。他走了过来，直视着俘虏的双眼。

    努瓦尔绝望地摇摇头，作出一个想要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