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宫起火(ABO,H)_爆竹声中一岁除(下,H)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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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爆竹声中一岁除(下,H) (第4/4页)

讨我喜欢的人高兴。”江容远把手探向刚刚未曾涉足的地方,指尖随手一摸便能勾起一片水光。他看着两指间的水润,不由戏谑地看了宣仪一脸。“还要吗?”

    宣仪抽噎一声,闷着嗓子,眼泪又快忍不住:“要……我想要容远哥哥……”

    “好。”江容远让他转过身撑在树上,自己则贴上那个快泛滥成灾的xiaoxue。xiaoxue口层层褶皱被拉扯开,就像一朵怒然绽放的花朵,花蕊层层迭迭,花心还吐着花蜜。

    就像被困圈已久的野兽咆哮着想要出笼,不断地在脑海中嘶吼着:“要了他!标记他!反抗他们!”天乾的信息素浓度瞬间飙升,浓郁到让人晕眩的檀木香足以让任何地坤为他屈膝,就差一点江容远就想挺着自己的阳物直接cao进那个让他眼红的xiaoxue里去,感受xuerou紧密地咬合。

    只是光凭想象,江容远的呼吸就要粗重两分,鼻息都带着火花,喷在那圆润的臀瓣上,激得两瓣臀瑟缩着颤了颤、从臀缝中又吐出些水光来,柔弱可爱得想让人欺负。江容远熬红了眼,才只是一口咬在臀尖尖上,把那些溢出的水渍舔了个干净。混合着信息素的蜜水甜过世界上任何的花蜜,吮光了还不够,江容远扒开xiaoxue的秘口,舌头破开软rou探进了更深处,搔刮着xue壁上的甜蜜。xiaoxue深处仿佛有一处泉眼,咕噜噜冒着甘甜的泉水,吮吸得越多冒得越汹涌。

    “呜……容远哥哥……呜……”宣仪呜咽一声,手指死死地扣在树干上在抵御从身体内部传出的麻软,娇嫩的手指被磨破也顾不上,只摇动着臀,欲拒还迎,哭喊着一声浪过一声,“不要舔,不要啊……受不了,好痒啊,容远哥哥……”

    江容远喉咙上下滚动着,手探到前面去握住重新翘起、寂寞滴着水的roubang,舌头在xue壁上四处磨刮,双手握着roubang大力搓动,引得宣仪一面抽抽噎噎、哭得更凶、一面不住地放声呻吟。明明他自己的阳物藏在裤子里肿胀得发痛,可他现在却有一种异常的满足感,甚至比将roubang埋进xue里更让他满足。

    “啊、啊……容远哥哥……要更粗更长的,呜呜……容远哥哥,再多一点、再深、再深,呜……”宣仪头抵着树干,屁股越翘越高,爽得他直想把臀rou怼到江容远脸上。只是舌头不算长,抚慰不到深处去,越是舔越有隔靴搔痒的难耐之感,宣仪哭得越发大声,一半是爽的,一半是委屈的。

    宣仪毕竟还是一颗尚未成熟的果子,江容远不忍心采摘,看他哭闹得更凶,把作乱的舌头换成了手指,手指比舌头来得更加灵活,可以准确地找到他的敏感点,去搔刮去按压,还可以模拟性器在xue里大肆地抽插。“这样呢?”两根手指在贪吃的xiaoxue里不断地进出,还不时屈起来到处抠挖。

    “不够、不够……”宣仪摇着头,闪着泪光,并不满足。

    江容远知道他在期许什么,但还不是时候。他可以不管不顾,但宣仪呢?何必因为他再遭受不白之冤?“这样呢?”四根手指更加粗壮,但那小口还是毫不费事地吞下了。江容远指尖上长着微长的指甲,一手刮过敏感的xuerou,一手又搔着脆弱的guitou。

    “不够、不……啊啊啊啊……”宣仪嘴上说着不够,身上还是诚实地到达了高潮。他被这几下弄得如过电一般,浑身发麻,眼前一片白光,战栗着、抖动着、前面后面齐齐喷了出来,过了许久才找回了心跳,四肢乏软得倒进了江容远的怀里。

    宣仪半褪裤子的双腿间一片粘腻,流淌下的液体沾湿了两人的衣服。宣仪不禁脸红,不敢去看江容远的脸。江容远亲亲他,搂着他在树下坐了下来:“小仪里里外外都是我的味道了。”

    宣仪坐在江容远的腿上,江容远从背后拥着他,两人分享着体温和激情过后的温存。宣仪明晰得感知到自己的臀部压着透着热度又硬梆梆的物件,他红着脸、也想要去帮一帮容远哥哥,却被江容远制止了:“陪我坐一会吧,小仪。”

    宣仪一愣,但还是乖乖地坐好。江容远把头搁在他的肩上,两人信息素的味道还没有完全收敛,还在空气里飘散着,此刻和花香融合在一起,不免心醉。

    “小仪,会怪我吗?没有标记你。”江容远摸摸他的腺体,那么干净好闻的蜜糖味就是从这里散发的。

    宣仪又是一愣,眉头轻轻皱起,不知想了些什么,还是摇摇头。

    “小仪你真好。”江容远将他抱得更紧些,以一种想把他融进自己身体的姿态。“第一次应该是美好的,我不想我们以后回忆起的时候是这般心酸的感觉。”说着他突然一笑,扭过头,把自己的脖颈露在宣仪的眼前,“小仪若是觉得心里不开心,不如你来咬我一口,小仪来标记我。”

    宣仪的眼睛还带着余晕染就的红,他抽抽鼻子,看看江容远,突然一口毫不客气地咬了上去,牙齿刻进皮肤,留下血红的印迹。

    “容远哥哥,我标记你了。”

    “嗯,我被打上小仪的标记了。”

    两人没有再说话,颇为傻气地在雪夜中团坐在一起,就这么摇啊晃啊,看着雪一直下,把自己都堆成个雪人。

    这不过是一次隐秘而不为人知的反抗,就像今夜的雪在太阳升起后终会化成虚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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