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上帝投骰子(h)_是我睡你(h)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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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我睡你(h) (第1/2页)

    004

    陆荀其实也不是没有温柔地对待过你——如果你愿意把那当作温柔的话。

    你印象最深的一次,是他喝醉了酒,醺醺然贴着你说话,动作间根本没有收敛力气的意图,你以为自己将会遭到极为暴虐的对待。但他真正抱你上床之后,对你反倒是没平时那么粗暴了。

    他一手掐着你的腰,在上头留下红色的指痕,另一手从你的下体划过,“有这么喜欢么……只是手指,我还没插进去呢。”他感叹似地抽出手指,摊开手伸到你面前让你看满掌心的湿滑,“要休息一下么?”

    你点头,情绪里甚至藏了隐秘的感激。

    他很少在床笫之间说话,安静地像是株成精的树,还是橡树,连叶子都不落的那种。你想到这个比喻句,想要分享给他,又不敢说,身上倒是松快了些。

    但还没等你稍稍放松下来,他就贯穿了你,直接一插到底,你根本没有反应的时间,他就动作起来,他插得极深,动作的幅度即使不大,也带给你很强的异物感——比起快速抽插,他似乎有些着迷在你体内前后刮弄,你可以清晰地感觉到,很明显的有不属于你身体的部分在磨蹭你的zigong口。

    那是一种又痛又麻的感觉,虽然不是全然的痛,但也足够让人觉得不太愉快。

    像是有让你觉得无法抑制的快乐从这种不适中生长出来——这是最叫人不愉快的地方。

    “不要这样。”你抓着他的胳膊,仿佛在狂风暴雨里抓住即将沉的小船,“我不喜欢。”

    “更喜欢我用力cao你么?”他大力挺动了一下,抽出大半根,再猛刺进去,仿佛你与他是生来的仇敌,他命中注定要用天赐的权柄与刺刀贯穿你,不管胸膛还是哪里。你感觉下体又麻又热,隐秘的快感从脚趾甲缝窜上来,让你玉似的脚趾蜷缩起来,身体过电一般痉挛。

    他很少说这种话的。你挣扎着想去看他的脸,他大概误以为你要回头吻他,用礼将你的头重新按到枕头上,潦草地在你的颅顶亲了一下,可能只是用鼻子蹭了蹭。

    “你为什么是罗密欧呢……”你突然想到这句话,不能自已地喃喃出来。

    他没听清楚,低下头,与你脸贴着脸,交颈缠绵似地问你:“你说什么?”

    “没什么,”后入的姿势让你看不清他的脸,你本该因这样野蛮的姿势感觉到害怕,但经他停下来这一问,倏忽却觉得有些温情,“我爱你。”

    你听见他低低嗤笑了一声,在昏暗的夜里有种说不清的意味,他动的更快了。因他的动作,身下的酸枝木床也发出呻吟,男人的低喘和女人的哭求交相应和在一起,是一支yin荡狎昵的歌。

    他过很久才射出来。

    白浊糊在你的臀和他半开的衣物上,衬衫的下摆皱了一片,西裤更是完全不能要了。

    陆荀平常很注意做避孕措施,甚至有余暇用长辈的口吻教训你说无论在什么时候女孩子都要保护自己,他要么戴套,要么看着你把短效药提前吃进去,如果没有措施他绝不会插进去——除了这一次。

    他身上带着nongnong的酒气,少有的主动,不由分说便将你和他都挑逗得热情起来,情热之间直接拉着你上床,自然不会想起来要做措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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