锁深宅_第80页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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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这番话说得十分圆滑,既没撇清与司徒陌的关系,又将许多事说得含糊其辞,若是我能偷摸拿到放妾书,与司徒陌一刀两断,断个干净,我便不会将这中间的纠葛告诉月娘。

    但若是将来有不得不让月娘知道得一天,我这番话也挑不出错来。

    我正自己寻思,却发现眼前的月娘人有些呆傻,我在她眼前晃了晃手掌喊我回神。

    “月娘,在想什么?”

    月娘勉强弯了弯嘴角,道:“快走吧,你师兄还在铺子里等你呢,说是今日女客实多,有些城中贵女,他不敢近身,只等着你过去量体裁衣。”

    我随在月娘身后离开,虚掩了院门,好让司徒陌自行离开。

    去了裁缝铺子,心不在焉般混了一下午,中间出了许多差错,不是将客人的腰围记成胸围,便是将粉色记成红色。

    张裁缝每次着恼,便嘴碎。

    “您是瞧方才那位闺女不顺眼还是怎么着?人弱柳芊芊,碗口大小的腰身,您给人记成三尺二,按您这尺寸做出来得缎袄,我看那姑娘穿不了,找头母猪来,怕是挺合身。”

    “还有这第二位主顾,人这是嫁了去作妾,只能着粉色入门,您给人做一件大红嫁袍,是跟人当家主母有仇,要将她气得当场暴毙吗?”

    “我这巴掌大小的裁缝铺子,每日赚几两薄银,名声经不住您这样糟践。”

    那时做张裁缝的主顾,只觉得他和蔼可亲,一撮山羊胡子,十分平易近人,说话更是和和气气,令人亲近。

    谁知做了他的徒弟,便觉得不一样来。

    不过我也确实做了错事,不算冤枉,又去后院领了五下手板子。

    只是张裁缝何等精明,他瞧出大师兄对他的袒护,今儿个便换成了二师兄。

    这二师兄与我不甚亲近,不过年方十六,却老成持重,深得张裁缝真传,一张脸呆板冷漠,我便只得结结实实挨下那五记手板子。

    手掌立时肿得老高。

    挨完板子,又去张裁缝那里受了一番训诫,我这般年纪,知道师父这是为了我好,是以虽然掌心火辣辣般疼痛,心情也十分低落,但还是乖顺地听完训诫。

    从裁缝铺子里出来,天色已晚,肚子饿得“咕咕”作响,这才想起自己连午饭都忘了吃。

    春日里天色黑得早,古人都是鸡鸣起床,天黑收铺,是以街上已无吃食,我拖着一身疲惫,只觉得双脚仿佛灌了铅般沉重。

    一步步往家挨去,却听见身后有人唤我,我回头去瞧,是大师兄。

    两只手都拿了东西,一盒花蜜愈合膏,还有两只羊rou韭黄包子。

    两只包子似乎是从怀中拿出,竟还隔着油纸有热气氤氲,我十分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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