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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煑番外.白夜】 (第5/8页)
“给他注射。” “是。”一旁的监管者从箱子里取出注射器,曾钧惊恐地大喊:“不!你们要给我注射什么!你们这是非法囚禁!” “你找人想对白菜做的事,就不是犯罪行径了?”我嗤笑道。 高纯度的Mk-2直接注射在血液里,无异于毒品的效果,人会亢奋猝死。 按比例稀释过的,倒是很适合曾钧。 (二十八) “把他带去兰坊的场子,免费招待些有特殊癖好的客人,”我想了想,又叮嘱道:“记得把视频拍的好看些。” “那几个混混,留到最后给他。” “我们有控股的媒体公司,找几个八卦记者,预备着放口风,写稿子。” “是。“阿木跟着我走出电梯,“秦爷,我送您回去。” 我摇了摇头,“不必了。” 他便不再多言,目送我离开。 (二十九) 那一棍子的力道着实又快又猛,我侧身躲过,抽出藏在玄关被改造过的手术刀片。 灯亮,看见她惊慌无措的表情。 像一只小兔子,惹人怜惜,但确实又是变了异的凶兽,更加可爱。 “白菜,你要谋杀未婚夫啊!”我装作气恼的抱怨。 转过身锁门时,又不动声色的将刀片丢进了缝隙处。 手里是一袋从便利店买回的食品,在她身边,我总是特别幼稚。 盯着因为进食而两腮鼓起的白兔子,我心里不免有些洋洋得意:“秦煑真聪明。” (叁十) 母亲是没有墓地的。 疯子把她的尸体挫骨扬灰后,不知抛洒在哪片山头,甚至还曾炫耀般的告诉我,“她即便是死了,也不能和他在一起。” 接管秦氏后,我重新开了父亲的墓,将她的衣冠冢放入其中。 天空阴沉,下着淅沥的雨,刺骨的湿冷钻入骨髓。 吴四开着车问我:“秦爷,回大宅吗?” 我阖上眼,脑海里都是过去的片段,交织着轮番上演。 “去公寓吧。” (叁十一) 我跌坐在卫生间,明明已经吐不出任何东西了,却还在干呕。 医者难自医,这病每年都会发作一回,短则一星期,长则一个月,我不认为会有医生能治好我。 她发了一张樱花的照片,拍的很好看,之前告诉过我的,她和沉青有约。 我知道过度的黏人招人反感,手指在拨号键上来回挪移,最后却还是点了确定。 想听她的声音,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叁十二) 我从地上爬起来跑去开门。 她的头发有些凌乱,扣子也系错了一颗,拍着胸口喘气。 不管多无理取闹的荒唐借口,她都笑嘻嘻的包容,甚至反过来温柔的哄着我。 我将头埋在她的颈窝,嗅着她身上的淡淡香气,像吸食了安定剂一样的平静下来,紧绷的神经渐渐舒缓。 一夜无梦,睡的极好。 早上她喂我吃了粥,胃很安分的消化了,没有吐出来。 她是我不苦口的良药。 (叁十叁) 白菜的电话打不通了,天中的消息已经有眼线汇报回来,王淼之简直是个麻烦。 她今天的心情肯定很不好,本该由我见缝插针的表现一番,但是关机状态的手机是没法定位的,我有些懊恼,只能在小区门口附近的店里蹲着守株待兔。 看见她从王淼之的车上下来,两个人并无不快的样子,我心中涨涩,她太心软了。 顿了顿,我又忍不住奢想,如果有一天她知道了我隐瞒的那些事,是否也会心软的原谅我呢。 王淼之的车消失在视野后,我结了帐离开。 (叁十四) 说起来,这个小区也是秦氏的成功项目之一,我自然能畅通无阻。 看见曾玉莹的时候,我真想直接杀了她替白菜出气,但却还不是时机,这档口她若死了,第一个被怀疑调查的就是白菜。 可惜,她嫌命长。 推开白菜后,我本可以借机拧断曾玉莹的手腕。 人身上的脆弱脏器也有很多,她那把军刀,的确是削铁如泥的好货,我若想,便能夺之,反手刺入,届时不管曾家找谁给她做手术,她该死还是得死,早晚罢了。 要是连对付她的身手都没有,秦家的家主我也不必当了。 可我突然想起什么,短短一瞬间便改了主意。 天时地利人和,只欠一把东风。 若无东风,我待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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