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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ay13寻根 (第2/4页)
郑司荔婉垂下眼睛,也想告诉他这来龙去脉,可一想事情,她脑子就混沌,昨儿的今儿的都搅成了糨子! 大清刚亡的时候,司荔婉还不到二十岁,但在宫里那会儿,她已经是个经验颇丰的姑姑了。 她穿水红绸丝青缎子边的棉袄,罩葱绿镶金线的背心,双绦万字领,勾辫用发网攀起,留半叶刘海,蝴蝶纽绊,踩一双五福捧寿鞋——没伺候过万岁爷的人,是断没资格穿这双鞋子的,就凭这鞋走在宫内甬路,连最老的太监都要敬她一句——姑娘新禧! 可好景不长呐,万岁爷在乾清宫宣旨大撤遣,她同她对食的夫婿——大内总管郑东绍连夜背了包袱出了宫。 四处飘荡终也没个定所,郑东绍得了满洲军的消息,便决定北上寻主。 荔婉,你愿意同我一起走吗? 郑司荔婉点头。 郑东绍是她的男人,他走哪儿她都要跟着,尽管他连个男人都不是。 男人啊,觉得多了二两rou就比女人高贵了,可为所欲为,用那东西折磨人,不长在身上也长在心上。 老张欲问又止,想想还是替她委屈——一个青春姑娘同一个太监的生活,这日子是何等的折磨啊! 郑司荔婉却淡淡一笑,内中故事,她却不愿再说下去。 那光景里的事,只有她一个人知晓—— 在大东北的冰冷日本房里,郑司荔婉给那太监端洗脚水,他弯下腰把一双枯冷的手就伸进她襟子里去,激得她浑身一颤。 他捏着她的一颗rou乳,像攥在手中的把玩器物,在掌内捏来转去,手指掐在她圆嫩rutou上,指尖滚珠,她哼了一声。 郑东绍垂下眉目,另一只手挑起她下巴来,声音不男不女:你本不必跟我跑到这大东北,国难当头,无人不自保前途,这大满洲国,现已是日本人的天下了,我也没个靠山,等死之人罢了,你又何必要同个不中用的人还绑在一起? 郑司荔婉仰脸,银盆面,杏圆眼,眉黛青翠,樱嘴轻启:我合郑公之姓以缔嘉姻,终要与你白首永偕,不离不弃,我既嫁于你为妇,便是你的人了,除非……郑公一纸休书……我这老妪自是没有归处,便甘愿奔赴黄泉,下去伺候老太后! 郑东绍扶她起来,拦腰而拥,朱唇墨睛,凝神而望,他半世的阴狠媚诈却折在这般憨傻之人手里,不禁叹息:来吧,上炕来听我吟一段小曲吧。 他嗓子极美,能拔高能调低,唱一首《游园惊梦》—— ……难道我再到这庭园,则挣的个长眠和短眠?知怎生情怅然,知怎生泪暗悬? 又忽转,口中高声念道:娘子啊!从今莫把林冲再挂心梢! 郑司荔婉伸手搂住他腰,缓缓抚他胸膛,似舒他胸中不平。 他垂头吻她,在摇曳不定的烛火里,二人唇齿相依,吮吸勾绕,两条孤独的舌彼此追逐缠绵,她勾住他脖子,把他压在身下,滚在他身上依偎缱绻,像个孩子一样,要他。 你这浪蹄子! 郑东绍翻身倾轧,同她呼吸交错,意乱情迷又凶狠异常——爱欲得,无法得。他只得拧她,掐她,咬她,要她寸寸肌肤都记得他。 郑司荔婉也甘愿被他那么咬着,肩膀咬出红迹子来,脖子、嘴唇都渗着点血丝,他齿舌游弋,吸吮腥液,喉中发出满意的声音。 再到乳间,他吻啄啃啮,齿捻rutou,她挺起身子,疼痛从皮rou神经传到骨心儿里去,不禁哼叫:郑公!奴家疼! 她越疼,他越爱。 他头发散开,散在眉心和耳边,阴恻恻地笑,伸手游弋,在她腿间抠挖搅揉,一根长指顺水而滑,从xue蒂到沟陷,他越往里钻,她越蜷起腿,指肚勾回,擦皮划壁,浅滩腔内,手指来回抽动几番,她便勾了脚趾,腹下一颤,一股清液喷射出去。 他低头去咬她,掀起她的臀,吃她的牝户rou瓣,齿磨啃咬,吮她的水,吃她的rou,把一片肥嫩腻rou嚼出新的汤汁来。 郑司荔婉又是舒服又是疼,那块rou也盛在他嘴里翻滚烹跳。 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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