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岳与我_щǎйɡsん.#269;м 金培元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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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щǎйɡsん.#269;м 金培元 (第2/3页)

和亲的公主。

    而我曾和李振华纠缠不清,她当我是朋友,我却也是破坏她恋情的坏人之一。

    我有点难受了,觉得真对不起她。挂了电话我把脸埋在沙发上的抱枕里,抱枕套着棉麻的罩子,眼里好像有热热的东西涌出来了,可是刹那被棉麻布吸得无影无踪,只在眼皮眉角鼻梁,漾出潮热热的水汽。

    哭过之  后会觉得冷,我抱着手臂翻了个面,侧躺在沙发上,看着空荡荡的客厅,那简简单单的节能灯,隔着简单乏味的玻璃板发着光,冷清清的蓝。老岳真是一个乏味的人,在这样乏味冷清的屋子里过着日子,他不觉得无聊吗?

    他不无聊,他哪里无聊呢。他有我陪,我之前也有那么些女孩子,也陪过老岳,老岳这屋子也是有些年头,不知有多少前辈在这里来了又去,只老岳一人不变的。

    看表是晚上九点,对于老岳来说是要收拾着上床睡觉的时间,有时他要分些时间收拾了我,再在床头看一会儿书,看着看着,到十点半左右,他就会关灯躺下了。总之十一点是他一定要入睡的时间,我来了之后,生物钟也渐渐和着老岳,但在从前,晚上九点对我来说就像白天的开始。

    我披上衣服,出门去了。

    我只是想来喝点酒,去了熟人的酒吧。熟人的店,自然会遇到更多熟人。这些日子我早习惯了无人问津,所以一个男人走上前来请我喝酒的时候我竟然有了点惊讶。

    这个男人看起来不到四十岁,很不显老,整个人十分精神,头发也是乌黑丰茂的。衣着整齐,毫不出错,但也毫无特色。他面上有点习惯的笑意,脊背挺直,肩膀却是松的,那一身官派,我一下子就判定他是个公职人员,大官小官我就猜不出了。

    他道:“一个人?”他坐下来,并问我:“喝这么多,专程来买醉的?”

    我说:“是,谢谢你送我的这杯,助我一臂之力。”

    他虚虚伪伪地笑了起来,可是蛮好看的,我就对他和善了一些,随口聊了两句,他说他免贵姓金,我喝醉了,说这真是一个发大财的好姓氏,他又笑了,说我有意思。

    我和他说着话,酒保过来,问我一会怎么回去。我和这个酒保很熟,就说打车回去,但要是晚了,我就等你下班,你送我呗。

    酒保点着头说了声好,又轻轻地看了一眼我身边的金先生,走了。

    金先生说:“不如我送你?”

    我说:“金先生,不麻烦了吧。”

    金先生暧昧地笑:“哪里麻烦?”

    我说:“  哪里都麻烦。”

    金先生生出点疑惑,在酒保来之前他还笃定着能把我钓上手,酒保走了,我便转换了一百八十度。他道:“那我们换个地方再聊聊?你那位朋友要下班还有很久。”

    我说:“对不起啊,我之后约了人的。”

    金先生也不恋战,摆出遗憾神情,道:“那可惜了。”

    说完转身离去,进到一个暗昧的卡座里,那里坐着几个面庞宽厚的人,西装打扮,雪茄烟云雾撩。

    我低头喝酒,酒保折回来,和我凑在一起。他是我的老搭档了,这也是我总泡的酒吧,刚才那位金先生面熟,想必是我跟了老岳之后的几个月里新冒出的人物。酒保擦着杯子:“怎么有空出来了?”

    我道:“那谁出差了。”

    酒保知道岳嵩文,但也仅限于知他是我新找的伴,当时还很惊讶,说你丫不是当自己无脚鸟,怎么想着落地自焚了。我对他说的“自焚”一词很感兴趣,隐隐有着感觉,我对于岳嵩文,越来越有种飞蛾扑火的趋势。还是我自一开始,就预见了我们关系的不对等,却抱着个对放低自我委曲求全模式的新鲜感,跃跃欲试着扑上去,要试着烧自己一把,看看真的痛不痛的犯贱心理?

    酒保道:“我还当你真从了良,再也不来这了。”

    我也并不是完全戒了声色繁华,前些日子还总去喝酒,但那些场子和这家不同,这家是我认准了的排遣寂寞的机构——我觉得和同龄人玩没有意思,而这里鲜有和我年纪相仿的异性。这位酒保也我的老搭档了,当有烂桃花上门,他总要来干预一下,不让我受骗,是个好人。刚刚我就是看他给我的暗示,才把这位金先生赶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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