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岳与我_好胜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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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胜 (第2/5页)

,都带点酸气,还带着老土冒的气质。知识一般能伪装人,偏偏给老岳身上镀了层金。也许是我拿滤镜看他,我总觉得中年人有很多,大学老师也遍地,但他们都不是岳嵩文。岳嵩文只有一个。

    我到教学楼随便钻了一个教室进去,没想到误打误撞,真是自己班的课。赶巧了的机会,虽然平时我并不在乎自己低到极点的考勤分数,但期末成绩上能多个一两分,我还是挺乐意的。

    我是从后排弯腰钻进教室的,前排的舍友在桌子底下对我做了许多手势,我没看明白,还以为她是问我怎么来上课了,于是一面得意地飞舞着眉毛一面潜入,舍友突然暂停了动作,端正地拿起了书本。

    我坐到了窗边倒数第二排。

    坐下一会,身后有人拍我的肩,我回头,看见两个男的并排坐着,拍我肩的那个我认识,院里的副院长,他旁边的那个我也认识,是岳嵩文。

    副院长特和蔼的问我:“同学,你是来迟了吗?”

    我说,对不起老师,我下次不会了。

    岳嵩文在一旁突然说:“程霜,这个月你上了几次课?”

    真能拆台,副院长也看着我,到刚刚他听岳嵩文叫我的名字,眼神就变了些。我说过,岳嵩文搞女学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院里的领导不可能完全不知晓。

    我听见自己的声音,磕磕巴巴还理直气壮:“老师,我那个,最近有点事没在学校。”

    岳嵩文没怎么听我说的话,他挥了一下手:“先听课吧,下了课来我办公室一趟。”

    我说好,然后转过身去,天知道我要怎么听课,我没拿书也没拿笔,连桌子上摆张纸充个场面都不行。我包里只会有两种纸:吸油纸和面巾纸;只会有两种笔:眼线笔和唇膏笔。身后坐着两尊大佛,如芒在背。

    还好这节课是第二节,岳嵩文和副院长提前二十分钟就离开了教室,我在教室松了口气,然而下课铃响,又得去岳嵩文办公室找他。

    在岳嵩文的办公室外磨蹭了很久,直到门从里面开了,我心一紧,抬头看却是岳嵩文带的两个研究生,其中一位招我:“诶,有事?”

    我说:“没事,我就是经过。”

    他也笑笑,并不揭穿,他说:“没事你先进来,正好我们有事找你。”

    我满心疑惑地进了门,办公室里没有岳嵩文。叫我进门的师哥明显是真有事跟我讲,他找地方让我坐,我看另一个师姐站着,就没坐,挨着那凳子听他有什么事。我对岳嵩文这些研究生没啥大兴趣,也不怎么熟,他俩长得其貌不扬,眼镜厚厚,上次我有次来撞见他们为一个问题吵得脸红脖子粗,吓得我直接就走了,我怕这些对学习较真的。师哥还挺亲切,跟分享什么礼物似的欢快道:“我有个课题,你也加入呀,到时候一块发论文。”

    我听了忙摆手:“不行不行,我不行。”

    师姐说:“怎么不行了。我和你一样上大二的时候,也跟着学姐做课题来着。大学跟了有叁个吧,打打下手,主要是积累经验,还嫌机会少了呢。”她说完,跟我挑挑眉毛:“跟着岳老师,也不知道学点东西。”

    她这一挤眉弄眼惹得我头大,我说:“我专业不行。每次考试都扒着及格线的边,书都看不明白,别说写点什么了……我一翻课本就头疼。”

    师哥师姐都笑了,正此时岳嵩文推了门进来,看到这热闹的叁个人,他问:“聊什么呢?”

    师姐说:“程霜刚说她一翻课本就头疼,别说跟我们搞课题了。”

    完了,岳嵩文现在脸上的表情已经比书本还书本了——真是见君一面,胜读万卷,我的头疼炸了。

    岳嵩文反手关了门,走到他的桌子前,把公文包和玻璃杯一并放到桌子上,坐在椅子上,对着我们叁人的方向,说:“还待着呢,交代你们的事做了没?”

    师哥师姐心虚着逃散,一瞬间办公室就剩我和岳嵩文。师姐临走前还转头对我说了一句:“程霜,你考虑考虑啊。”我知道她故意说给岳嵩文看,等她走了我就翻了个白眼。

    翻完才想起来屋子里还有岳嵩文,也不知道他看见没。我转向他的时候岳嵩文正把眼镜摘下来放在在桌子上,他问我:“刚刚她跟你说什么?”

    我刚想说没什么,岳嵩文那没有镜片遮挡的眼神静静地向我扫来,那眼皮半垂半着,显得疲老,然而我的“没”字刚出口,岳嵩文又抬了眼,那双眼上方两道褶皱深深地现出来,他眼神倏然变锐利了,我突然不能撒谎也不能敷衍,真是中了他的邪了。我实话实说:“他们让我和他们一起做课题。”

    岳嵩文拉开了一只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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