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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看看利姆露现在怎么样了。

    毕竟利姆露以前从来不会伤害人类的，即便这次事件事出有因，可还是有一点担心利姆露会从此变为视人类为蝼蚁的反派魔王。

    正想着要回营地的时候，一转身就看到撒斯姆在向他走来。在对方的一个响指以后，辉夜身上被河水浸湿的衣服瞬间就干了，包括原本有些湿答答的头发。

    “哦……谢谢。”辉夜有点不好意思地说道。

    “不客气。”

    回营地的路上，撒斯姆始终走在辉夜的后面，两人一路无话，倒是让辉夜觉得有些尴尬的。

    虽然撒斯姆是因为不想惹辉夜生气才不主动搭话的，不走在辉夜的视线里也是因为辉夜说了不想看见他。可是此时心境有些变化的辉夜，突然又觉得自己这样对撒斯姆是不是有点太过分了？

    也许是因为自己现在觉得cao祈忘记自己会过的更好，辉夜现在反而对撒斯姆曾经篡改他记忆的行为没有那么生气了。原本自己应该恨他也不为过，可是现在撒斯姆却和曾经他所认识的那个撒斯姆又感觉很不一样。

    曾经的撒斯姆，霸道、无礼、自以为是，总是做一些让人举动油腻、生气的举动。虽然总是说那是出于对自己的喜欢，但让辉夜感觉就是个无赖。

    可是自从撒斯姆堕落以后，现在的他在自己面前却变得温柔、体贴还有点卑微。只要是自己开口的事情，对方一定会办到，哪怕有点钻空子。（比如辉夜说不想看到他的时候，他就一直躲在辉夜的视角盲区看着辉夜，这样也不算没听话。）

    但凡辉夜想动手，撒斯姆绝对不会躲，有时还会特意撤去身体的自我防御，只为能够让辉夜觉得解气。

    撒斯姆说过，会用所有的时间就在辉夜身边赎罪，任由辉夜驱使。即便辉夜真的想用星辰之刃杀了他，他也无怨无悔。

    辉夜曾经问过他为什么要做到这种地步，撒斯姆却总是不愿正面回答，只是嬉皮笑脸地笑着说因为爱上他了。

    “呐，撒斯姆，问你一个问题……”辉夜率先打破了僵局。

    “你问～”撒斯姆温柔的声音从后方传来。

    “我是不是……和你们天界之间有什么联系？”

    撒斯姆突然愣住了，以为辉夜是不是想起来了什么。但加尔那只大猫到现在也不知道辉夜是卡古亚的转世，应该也没说漏嘴什么的。自己闭口不谈，路西法那家伙也不会多嘴。

    “为什么会这样问？”撒斯姆故作淡定地问道。

    “因为我在和加尔说话的时候，意识到了我在说天界语，而且我知道那是天界语。”

    撒斯姆又一愣，自己怎么没有注意过这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