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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起初布鲁斯还因为超人的气质和红眼睛有所警惕，等过一阵发现超人就是单纯的想要抱着他吸之后，那种警惕也就消退了一点。

    但仅仅只是一点，而且哪怕是确认了克拉克暂时的无害性，他也不可能就这么任由克拉克继续下去——瞭望塔还是要去的。

    可在此之前，他得想办法先离开孤独堡垒。

    超人虽然对他表现的很无害，似乎已经沉迷于他身上的毛绒睡衣和脑袋上的两只小耳朵无法自拔，但布鲁斯很清楚，那只是表象，只要他提出一句要离开孤独堡垒回到哥谭，克拉克立马就能发飙。

    这似乎已经陷入了绝境，但好在并不是毫无退路。

    毕竟其实孤独堡垒里面除了他和克拉克还有另外一个人，乔艾尔，孤独堡垒的AI，严格意义上来说是克拉克的亲生父亲。

    这位父亲大人从头到尾就在孤独堡垒里面，算是目睹了他的儿子怎么样把他的搭档一路用红披风兜回来，然后又怎么粗暴的给对方换上了自己早些时间准备好的毛绒睡衣和可爱的小帽子，然后又怎么像是个暴君一样幼稚的用捏脸要求自己的搭档撒娇，并在被无声拒绝之后，又像是个连体婴儿一样抱着他的搭档不放。

    值得一提的是，在乔艾尔的眼里，布鲁斯是成年体的状态。

    所以这就很微妙了。

    不过这不是重点，重点在于，乔是清醒的，他清醒的看完了全过程，也清醒的意识到了克拉克的不对劲。

    作为卡尔的父亲，乔对他的儿子和蝙蝠侠之间的关系心知肚明，也相当清楚自己的儿子现在的行为就跟在找死的大道上拔腿狂奔没什么两样，他可以以一个父亲的名义肯定，要是克拉克现在是清醒的，看到自己对搭档做的事情，绝对会惊恐的冲过去阻止。

    但他的儿子现在因为魔法坏掉了，以至于一边非常愉快的就把自己扔坑里，一边还嫌弃坑不够深的主动往下挖，一点自救的想法都没有。

    儿子现在脑子不好，不自救了，但作为父亲，乔不能眼睁睁的就这么放弃他。

    尤其考虑到克拉克现在的行为跟人贩子没什么区别，乔更加不能袖手旁观。

    该做的事情，克拉克算是做了个差不多，眼看着估计清醒之后自己就能把自己羞耻死。

    横竖都是死，但作为爹，乔觉得，他至少能让克拉克稍微死的好看那么一点点。

    所以在蝙蝠侠做出了一些小小的暗示的时候，他积极的给予了反应，并提供了来人的大概身份。

    这其实没什么，毕竟克拉克虽然关掉了康纳的权限，但蝙蝠侠的权限还是有保留的，值得一提的是，在孤独堡垒，蝙蝠侠和超人拥有同等的权限，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