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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想忽然就想起了那个梦，那个几个月前发生的，疑似即将春宵一度，却最终了无痕的梦。

    那时的他冒犯了谢瑜没有？

    答案已经记不起来了。

    “好。”谢瑜看了一会儿陶想没喝酒，热度却绝不会低于自己的脸庞，轻笑着同意了。

    于是转换完坐姿的陶想，便借助由梦境所带来的勇气，以一种豁出去的姿态再次吻了谢瑜。

    不似之前的轻柔，动作要更急，也更用力。

    这次的他再没有避开，犬齿与谢瑜的上唇触碰时，甚至有些暴力。

    陶想为了证明自己还算是有“本事”，这次显然太用力，以至于无意间蹭破了谢瑜的嘴唇。

    淡淡的铁锈味混合着浓厚的酒气回荡在口腔里，温柔回应陶想的另一种柔软带给了他难以言喻的无上满足。

    攻城掠地，四处席卷早就刻在了骨子里，压根不需要教。

    为了加深这个吻，陶想的手指甚至插进谢瑜的发鬓间，拂起了一片亚麻色的发丝。

    他放开谢瑜的时候两个人都有点喘。

    肺活量明显不及谢瑜的陶想喘的要厉害一些，他一边大口地呼吸着新鲜空气，一边不忘用大拇指替谢瑜轻抹了一下唇角，明晃晃的漆黑色瞳孔如同宝石一般闪耀。

    陶想没有说话。

    但是眼神却比言语更具备表达能力，将他邀功一般的小得意展示的一览无余。

    “还行。”谢瑜回应了陶想的得意，用一个浅淡的，不太看得出来情绪的微笑。

    他看起来明明不是很陶醉，却在陶想突然感觉有些害臊，下意识挪开右手的瞬间，以极快的身手抓住了陶想的手腕。

    “之前在视频里，还有刚才脱衣服的时候……你都盯着我看了，对吗？”他缓缓移动着陶想手腕，放低了嗓音，以近似呢喃的音调问陶想。

    “……”陶想说不出话来。

    他的右手被谢瑜从针织衫下摆置入，掌心贴着光滑的灼热，以极为缓慢的速度移动着。

    谢瑜这个人总是这么出其不意。

    看似毫无章法的乱来，却实际把一切都牢牢掌控在手里，半点由不得他人。

    “摸起来如何？”谢瑜凝视着陶想的瞳孔，脸上的笑容渐深，眼神也越发深邃。

    “很…很好。”

    陶想突然发觉，自己的呼吸和心跳似乎从碰面的那一刻起就尽数掌握在了谢瑜的手里，半点都没曾由过自己。

    他看见了谢瑜脸上的笑，并不羞赧，并不天真，是一如既往的狡黠。

    他也看见了谢瑜被掀起一截的针织衫下摆，并不贴身，并不挺括，是足以包覆住一切美好的松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