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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载数是一人,却生生挤进了两人,还是两个大男人,抬轿的轿夫一时有点不适应这重量,走得颇慢。
其次是轿内的空间有限,两个人手碰手、腿挨腿,还一路颠簸,这个国家又民风开放,牧轻言很怕他和曲泊舟擦出点不一样的火花来。
最后,曲泊舟一直笑吟吟地看着他,搞得他都想掏出面镜子看看自己到底有多美多引人注目。
曲公子,能移下尊眼吗?终于,牧轻言忍无可忍。
仰着头脖子太累,直视前方那轿帘上连个花纹都没有太无聊,索xing你这张脸还长得耐看,所以就看你了。曲泊舟回答。
牧轻言被这话噎住,好一会儿才消化完毕,他哆哆嗦嗦地道:那、那还真是谢谢夸奖。
不客气。说这话时曲泊舟还点了点头,牧轻言只觉得脖子瘙痒。
你、莫非是对我起了什么不可描述的心思?牧轻言话音哆嗦得更厉害了。
不是你先紧跟我不放的吗?曲泊舟反问。
我那是被bī无奈!牧轻言努力得把身体往一旁缩去。
我很可怕?曲泊舟凑上来。
牧轻言很想说是,但摸不准这家伙会怎样出牌,便索xing不答。
曲泊舟歪着身子,把头伸到牧轻言面前,沉默表示否定,那就是认为我不可怕,既然这样,回去了我给你做菜
吃字还没说出口,轿子竟然猛地一震,曲泊舟由于坐姿不端竟朝前倒去,牧轻言一惊,伸手把他抓了回来。这一抓,竟是qiáng行让曲泊舟来了个投怀送抱。
这特么更加尴尬了!牧轻言脸涨得通红,立马松开手。
曲泊舟轻笑出声来。
你不要调戏我,我喜欢的是女孩子!牧轻言此时特别想找根针把牧轻言的嘴给fèng上。
哦。这个字被曲泊舟说得百转曲折,那你还曾和那个孟衢有过婚约。
牧轻言一愣:您还真是八卦之王啊。
办事总要准备充分。曲泊舟低头理起衣袖来。
啧,办什么事?牧轻言问。
那你又是为了什么非要到陈府去?曲泊舟也问。
好吧,既然大家都有不可告人的目的,那就别互相伤害了。牧轻言识趣地转移话题,昨晚那只吃了你的炝炒包菜的兔子还好吗?
不太好,它甚至没能看见今天的太阳。曲泊舟声音带着些遗憾。
今天本来就没太阳不过牧轻言懒得挑这个刺。那你下次准备实验什么菜式?
曲泊舟沉默了好一会儿,却答非所问,你喜欢吃麻辣吗?
还成。牧轻言答得有些犹豫,这家伙不会想拿他试菜吧?
那就冷吃兔吧。
你不会是想拿昨天那只兔子牧轻言手颤抖着指向曲泊舟。
不能làng费嘛。曲泊舟笑意更深。
**
轿子在太傅府门口一停,牧轻言刚把伞撑开,就被曲泊舟拽着往里走去。
牧轻言不禁感叹,这人不愧是八卦之王,才这么几天日子,竟把太傅府里的捷径小路给摸清了。
他们先是去了曲泊舟的房间,取了那只被曲大公子的料理给毒死的兔子,然后才去厨房。
牧轻言不由觉得这大概是属于一种一脉相承、有始有终的执着。
一路上,曲泊舟都走得很急,牧轻言差点没能跟上。到厨房后,他喘了好一会儿粗气才将呼吸调整过来。
你这么急是赶着去投胎吗?牧轻言话音刚落,滚滚雷声自天边传来。
我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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