举头有神明_гsん⒏cм 毕业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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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гsん⒏cм 毕业 (第3/4页)

头上一声抽息,然后就没声音了,取而代之两道阴恻恻的视线落在他头顶。

    他一下子就兴奋了,变本加厉如同借到一千个胆子,找准她受伤的长脚趾,一口含进去,吮吸。

    从前只敢背后搞她,如今她格外包容,他的放荡出格就浮出水面,都无需再掩饰。

    头顶又一声抽气,不知是舒服还是难受。

    要是从前,她可能会一脚踹飞他,踹不飞也会把他鼻梁踹骨折。

    他抬高眉弓,视线上仰,瓷娃娃一样的女人正楞楞看着自己。

    又开始了,这种眼神,她动不动就看着他发呆已经有一阵子了。

    嘴里牙齿交错一压,跟啃糖葫芦似的脚趾从嘴的左边滑到右边,他吐出脚趾,问:“疼吗?”

    她已经从脚上的痛感中回过神,面对他的恶作剧,她没有回答。

    欺负人不成,反被咬一口,更多的是心虚,打落牙齿和血吞,只不过心中又升起淡淡的委屈,隧令她默不作声,而他卑躬屈膝的侍奉,无疑是化解心里不平的良药。

    “疼就说出来呀。”他继续舔舐,双眼不断观察她的反应。

    她眼神开始躲闪。

    这才是她,保守小女人一个。

    这时客厅里有了响动,有人把东西踹翻了。

    她立即紧张起来,发出气音:“好了!”

    她的脚正掌在五官深刻的面孔上,并非她侮辱人,一挺陡峭的鼻管自发地肆意地揉触她脚背,大掌固定住脚底部,那手和她脚一样长,刚刚好握住她足弓上拱的部位,像捏一只香蕉那么方便,高挺的鼻尖呼出的热气气箭般打在她脚背,她又痒又挣脱不掉,后背都绷起了层薄汗。

    “好香。”他装着没听到,鼻尖不住往夏天赤裸在睡裙下的腿上探,让她看到他停了几个月警卫巡逻而重回白净的皮肤染透红潮,眼睛也水光泛滥,就像沙漠旅人发现了一泓泉眼,有些失控倾向。

    吕虹后脖子汗毛刷刷炸开。

    嗅探的面孔是那么认真,从他口中说出的话都有一种金玉良言的感觉,而行为偏偏与之相反,是浪荡的。

    女性的天生警觉性令她下意识在培养他时,令他远离猥琐男的言行,比如恋脚癖,她初出庐时,身处男性掌话的工作环境,见多了各种各样的猥琐男,早就具有预见性。

    哪料他还给她“美梦成真”了!

    “不许喜欢脚!”皮肤散发着比寻常更高的温度,她的脚底按他脸,想借力抽出脚。

    不是矫情,而是真感到不好意思。

    哪料正合他心意,嗅着,闻着,含着,舔舐,她往后退,他像条追随rou欲与气味的犬,上半身探上床。

    她挣脱不掉,几个回合后就气喘吁吁,低哑声音说:“喜欢脚干什么呀?哪有脚是香的?自己把脚伸嘴边闻闻。”

    “女人和男人不一样。”他回答她,百忙之中抽空,“是我咬伤的,我要负责。”

    又抬头看她一眼,那丝严肃犹如警告,“谁叫你欺负我。”

    吕虹一抖,没敢再动。

    两人好像在进行最普通不过的伤口包扎,外表看上去都格外地淡定,理所当然,伸脚的淡定,舔脚的更淡定,而淡定之下,是另一种角力。

    起初的恶作剧渐渐化为身体欲望的暗中流动,对吕竹来说,是严格家教带来的压抑得到释放,而对被他擒住脚的女人来说,是身体的压抑得到释放,是人生遥远如星辰的欢愉刹那出现。

    他好像感觉到什么,面孔恶作剧的兴奋逐渐退去,带着审视更专注在她的身体上,偶尔看她一眼,眼里更多的是怜惜。

    他发现了什么?是她的僵硬?无措?青涩?她不知道,她只知道,他才是要人命。

    明明是膜拜女人脚的行为,却在他庄重,不紧不慢的动作里,变得神圣,纯洁,仿佛rou欲落在他身上,也镀了一层光环,让戒心最重的女人都能卸下防备,不再觉得难以接受。

    小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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