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了修清道的侯府公子后_第16节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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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6节 (第1/3页)

    她可能也想着凶神恶煞一些,但面相柔嫩,尽管已经被开过苞了,但还有些稚气未脱。

    莫不是脑子有病,休息的时辰到了也不走,偏偏在这个地方挑她的刺儿,敛芳送来的都是些什么人,以为她好欺负是吧,不给她治服帖了,真以为她好欺负,个个都想跑到她头上拉屎。

    向真也为她抱不平,“这个刚来的女婢子,竟然欺负公然欺负尤酌。”

    郁肆听了有些讶意,向真何时偏向她了。

    他看了一眼尤酌垂在身侧的手,捏成了拳头,看起来倒是有些气势,就是不知道打人疼不疼了。

    尤酌侧着大部分/身子,没注意到周围有人,落烟正对着她,一眼就看到了风华无边的郁肆。

    她果然猜得没有错,公子上午没来书房,下午必然会过来,不吃一顿饭顶多晚上回去多吃一点,错过了和公子相处,那就等于错过了争取通房的位置,这才是天大的损失。

    落烟恶人先告状,她放下手中的茶,跑过去跪伏在地上,“公子,您别听她瞎说,昨日的茶泡奴婢刚刚教尤酌泡茶,谁知道她竟然推辞说,昨日您喝的茶不是她泡的,还把过错推到了您的长随身上,向长随跟随公子多年,岂会连茶都泡不好,分明就是尤酌在强词夺理,开罪别人,她做事不认真,奴婢好好与她说几句,她不听就罢了,还给奴婢泼脏水,说奴婢驱使她,奴婢入府也有两年了,知道同等婢女位分相同,难道还会犯这种低级的错吗。”

    向真泡金骏眉的手法那是很多年了,郁肆教尤酌写字,昨日的茶还真是向真泡的,他基本不会出错,落烟自己挖坑自己跳,还以为尤酌死定了。

    小娘皮勾唇想笑,怕露馅儿又实在憋不住,她佯装受不了委屈撇开了头,留给后脑勺给三人,躲在暗处笑。

    论起郁肆的喜好,谁能比得过陪在他身边的向真。

    这个婢女才来几天竟敢耍手脚,“那茶还真是我泡的,你有什么高见下场指点我?我就算再怎么不才,好歹也跟着梁京城开茶肆的大茶师学了几年,公子都没说什么呢?你是喝过了就开始嫌弃?”

    谁敢偷喝主子的东西。

    落烟头压得更低了,她以为尤酌胡诌,没想到那个茶还真是公子身边的长随所泡,“奴婢没胆子敢编排向长随啊,只是尤酌她确实没学过多久泡茶技术,奴婢跟在府里的阿嚒学过,就想着和她说说,就怕她伺候不好公子,绝对没有卖弄的心思,公子......”

    这个的确是实话,尤酌泡茶的手艺,确实不怎么样,向真想起她下巴的掐痕,觉得她被人欺负惯了,上心维护了几句,“做好你自己的事情,别的事情还轮不到你管。”

    尤酌泡得怎么样,公子还不是喝了,连眉头都不带皱的,主子不发话,旁人cao什么心。

    郁肆不喜欢多言,他的目光就没离开过只留给他一个背影的尤酌。

    怎么在他面前就那么能言善辩,离了他就处处吃瘪,这种行为叫什么来的?

    窝里横?

    这个婢女匍匐在地上哭哭啼啼着实心烦,他捏了捏鼻梁骨,语气冷如冰霜,“出去!”

    尤酌听着熟悉的怒吼,想了想假道士臭脸的脾气,要不是对着她发,其实也蛮可爱的?

    落烟磕头碰脑,连连说,“谢谢公子不罚奴婢,”

    书房恢复了宁静,郁肆抬步路过尤酌旁边,长眸掠过,看她没哭倒还好,这会子脸垂着,刚才的与人争辩的力气去哪了?也没理她,郁肆将宣纸铺开,研磨好墨,见她还站在原地,唤她过来,“傻杵在原地做什么?小狂草已经得心应手了?我不督促你,你就不练字?”

    尤酌动了动嘴皮子,没和他顶嘴。

    慢慢挪着步子过去。

    郁肆用笔蘸了蘸墨,递到她手里,抬头恰好瞧见站在旁边的没抬脸的尤酌,一双眼睛肿得跟核桃一样,他手中的笔顿了顿,笔墨凝涩滴在宣纸上,迅速被吸收,开出一朵黑色的墨花。

    “抬起脸。”

    尤酌没动,她还在受委屈呢,你叫抬就抬啊。

    “没听见?”是隐隐要发怒的暴前音。

    向真捅了一下尤酌的手肘子,绕过桌子给郁肆倒了一杯落烟泡好的茶。“公子您喝杯茶,消消气。”

    在强权面前都不畏惧的尤酌,抬了眼皮子看看向真递过来的茶,郁肆顺着她像兔子一般红肿不堪的眼皮看过去,拧眉道,“向真,把茶全倒了,你重新去泡。”

    两人之间离有大约三步远,郁肆起身一把将人拽过来,向真看得心堵,也没管小婢女是不是小娘皮,尤酌到底在不在装了。

    想起她今天被人众人欺负,向真觉得自己要不站出来为她说几句话,良心有些不安,他早上气冲冲去找主子说要为尤酌伸冤,但郁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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