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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浑身呈灰白色，好似全身都黏了胶水一样，粘在辛思婉的腰间。

    陈舟立刻联想到一个词——

    养小鬼！

    养小鬼可以使人转运，一夜之间飞黄腾达，但是刚开始必须以鲜血供养，随后要付出的代价，就不仅仅是鲜血了。

    辛思婉的一时之间火了起来，跻身于流量小花之间，而且前公司还破了产……

    前公司？

    刚刚前台小姐还说了这个事情上了社会新闻。

    那……

    陈舟拿出手机开始搜索关于辛思婉前公司的事情。

    看了一下，吸了一口凉气。

    辛思婉的前公司的总裁意外死于车祸；曾经带领她的经纪人死于煤气中毒；参与过她作品的投资人都……自杀了？

    警方调查了许久，可查来查去全部得出来的结果是不是有人蓄意搞事的。

    意外是意外，自杀是自杀。

    和辛思婉没有一点关系！

    而且，也就在这个公司破产后，辛思婉隔天就火了，因为她翻唱的一首歌：屈服温柔。

    陈舟看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他看向辛思婉，正好对上她的眼神，她对陈舟莞尔一笑。

    陈舟更害怕了。

    他经过这么久的冒险，对鬼的免疫力虽然不是大幅度的上升，但也锻炼出了一颗强健的心脏。

    可是，比鬼神更可怕的，是人。

    陈舟起身离开，屁颠屁颠的去找佟厉。

    佟厉正在批阅财务情况，刚刚看完，外头就有人在敲门。

    “进。”

    陈舟开门，蹭到佟厉的身边：“你知不知道你公司艺人辛思婉？”

    佟厉微微蹙眉：“这些我不管的。”

    陈舟立刻讲自己从网上查到关于辛思婉前公司的事情和他刚刚看见辛思婉的模样一并和佟厉说了。

    边说还边蹲下来，将下巴放在轮椅手扶上，抬着一双水汪汪的眼盯着佟厉。

    佟厉：“养小鬼？你觉得是她养的小鬼把那些人都......杀害了？”

    “嗯，可能性很大。”陈舟小幅度的点点头，“我不知道她到底想干什么，只不过她进入了你的公司，我觉得对你不利。”

    佟厉垂眸看他，感觉他这幅模样像极了一只可爱的小动物，心里忽然觉得陈舟也不是那么讨厌，很快就移开了眼。

    “那就把她叫过来聊一聊吧。”

    陈舟一怔：“这么直接？”

    “我向来喜欢直接解决问题。”

    陈舟站起来，捏着手指头：“那你能直接喜欢我吗？这是处理关于我所有事情最直接的办法了！”

    佟厉憋了许久的字终于又有了说的机会：“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