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体:大 中 小
护眼
关灯
上一页
目录
下一章
054青梅 (第2/2页)
跑去和他们说井边停着的蓝蜻蜓,被催着喝了一大碗药又跑去玩木马,然后反胃全吐了出来。 家里阿姨见怪不怪,收拾起来利索无比,用水冲洗了一遍院子地面,不多时又端来了一碗黑乎乎的药汁。 翁沛不好插手,只能看他们几个忙碌来去,她还注意到有个穿迷彩服的男人在一旁站得笔直,就想起了这附近貌似有个军事法庭,不知道会不会也有部队之类。 陶珩悠第二次喝了药总算没有吐,就是哭到打嗝,窝在陶珞怀里睡着了。 陶珞身上的衬衣都沾上了苦褐药汁,他把陶珩悠交给那个迷彩服男人,起身时看到翁沛站在柱子后面,抬手揉了揉眉心,说:“你坐会儿,我去换身衣服。” 他换了很久的衣服,长夏午后休憩很容易越来越困倦,何时进入睡眠她自己都记不得。 醒来是因为一朵开得极盛的芍药,紫红的柔软的花瓣从自己脸上拂过去,清凉水珠落入脖颈,激得她睁开了眼。 陶珞问:“醒了?”他自然是始作俑者,手指间夹着芍药花的花茎,让那层层迭迭的秾艳花瓣在她脖子、胸口蹭过去,水渍蜿蜒一路,在小腹处停下。 “你……”她问不出口,只能别开脸,让那花瓣里暗藏的水珠一点点濡湿自己那个部位的裙子布料。 陶珞把她的下巴掰过来,亲她的眼睛:“知道你身下躺的是什么椅子吗?” “……春椅。” 她夹紧了腿,却被他温柔打开、折迭,白纱裙的裙摆像一段月光洒落在红酸木枝春椅上。 陶珞的手指穿过这片月光,触及映月的水面,月影就被打散,春椅上同时泛起了涟漪,从幽暗湖心到明亮眼底。 “不要在这里,”翁沛的手指抓紧了椅子扶手,转头去看那扇紧闭的仿古雕花木门,“这里是……” “是什么?”他的鼻梁擦着她胸部起伏的曲线,“没什么好怕的,他们不会进来。” 那朵紫芍药被搁在高腿茶桌边缘,微风吹动最外层的两片花瓣。 她把额头抵在他的胸膛上,全程咬着嘴唇,不敢发出任何声音,可是怎么都有声音。 陶珞长驱直入,将性器埋进她的身体里。 她承受不得法,又只能将全部重量压在春椅上,腰臀隔着冰凉的纱裙摩擦坚硬的木椅,眼角湿润,俨然动情。 听到婉转呻吟里带着短促哭音,陶珞问道:“腰疼了?换个姿势?” 那根东西抽离,yin水就从xue口淋淋流下。 她的双腿再次张开,长发一半垂到青石砖上,另一半被自己压在背后。 离地面近一些反而能看到高阔的天空,一碧万顷,云彩片缕寻不见。 天空下有一棵枝叶蓊然果实累累的杨梅树,墨绿的叶子,暗红的果实,枝干缝隙里淡白的日光。 她想看一眼那口井,冷不防被他杵进小洞中,手都吓抖了,差点抓不牢椅子扶手。 陶珞笑了一下,最大限度地分开她的腿,筋脉都看得分明的粗大性器不断进出那个发红发媚的销魂洞,对准了花心耐心研磨。 翁沛眼里浮起一层泪,想逃离又不想逃离,视线从他线条清晰流畅的下颌晃动到出檐并不深远的屋檐,又从蓝天落到树叶间,最后转回他的面容上。 屋子里陶珩悠在说着听不清的梦话,屋外整个世界都是迷离倘恍的梦境,让她身也虚心也软。 最后那几下深插,风从花架那里吹来,吹过裸露的身体,带来些许凉意。 她望着陶珞,他的上衣扣子也解得只剩两颗,锁骨那里的咬痕还未消下去,是个放纵情欲的迷失模样。 陶珞把她抱起来,这种相连的姿势一刻不动简直就是酷刑,她主动去抱他,手臂摆幅过大,勾到了茶桌上的那朵紫芍药。 芍药花落下来,娇嫩花朵从被两片白腻yinchun上滚过去,她打了个颤同时哭了出来,眼泪和yin水上下齐涌,手指指甲狠狠掐进他的臂膀,发抖得厉害,像个刚被救上岸的落水者。
上一页
目录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