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城落灯辉『NPH,主师徒,年下』_叁十六、故人【一点rou渣】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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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叁十六、故人【一点rou渣】 (第2/3页)


    “是‘香雪’。”

    她认命地紧紧闭上了眼。西夏宫禁里最为顶级的媚药,昔年他便是用这东西将她拘禁在身边。后来明溦服下的媚药越来越多,即便是香雪这样猛烈之物,到她这里也消减了七八成功效。

    即便如此,她也渐渐感觉到了体内奔涌的热流。

    她跪趴在他的身前,死死闭着眼睛,并不愿抬起头。窸窣的衣衫声过后,宇文疾撩起了她衣衫的下摆。未有任何前戏与调情,爱抚与亲吻,便如检视物件一样,他的手指探入了她的xue里。

    “嗯……”

    若说这世上有谁对她的身躯熟悉到了骨子里,那便只有身后这人。他太过清楚怎样让她动情,消磨她的神智,击溃她的冷然外壳。即便只是用手,双指深入得恰到好处,搅弄不过片刻,明溦已由恭顺跪趴的姿势改为了另一种姿态。

    她的衣衫新整,衣裙还是旧日形制,为了凸显娇俏,甚至连头发都让人重新盘过。明溦打开退,闭着眼,摇着臀部,将自己热透了的地方往他的手指方向压。

    “唔……”

    她的下身已湿透了,媚药令她全身上下开始发热。但她的心下甚是厌倦——早在她脱离宇文疾的掌控之前,这种裹着媚意同他寻欢的行为便已让她的心里无法产生半点波澜。享受的只有这具身子,她头脑发晕,浑身炽热,不住地将自己的臀往他手指的方向压。

    而早在她逃到大梁国之前,他二人的寻欢便只能借助其余器具了。

    那时明溦并未对谢行说明。惊心动魄的暗杀之后,宇文疾成了一个各种意义上的废人。他的头脑并未受多少波及,但他的身躯却如漏水的水桶一样,以至到后来,他只能派人cao干她,而他感觉不到任何事。

    “哈……用力些……嗯……”

    明溦趴在覆满了细雪的地板上,叫声yin浪,双腿大开。她知道他接下来将使用什么东西,要么是粗大的玉势,要么是用他的手和嘴。每每如此,她的心下都有一种被逼仄到了极致的快意。

    “cao我……唔……”

    她叫得越是sao浪,心下的快意就越多。乃至当身后那人以两指并做叁指的时候,明溦睁开眼,塌下了腰,抬起臀部,欲求不满地摇着,道:“嗯……好热……用rou棍进来……求你……”

    她的心下有一种撕裂般的快意。衣衫窸窣过后,身后人掐着她的腰,将自己坚硬的性器cao入了她的体内。明溦大惊,回过头,却见宇文疾带着面具,如平日一般,银质的面具遮了他的大半张脸。他拉着她的腰狠狠一挺,明溦尖叫一声,恭顺地压下腰肢挨cao。

    “嗯……好舒服……被塞满了啊……”

    烟溪古镇雪色苍白,空气催着裹着冷,不比在西夏时,皇城里无孔不入都是热浪。另一处比西夏国国都更热的地方是楼兰,在远离都城的军营之中,即便到了深秋,茫茫黄沙依然埋下了一整个夏天的热气。

    明溦闭起眼,想象着自己正被楼兰勇武的士兵cao弄。那段日子太过遥远,许多细节已经遗失,但一些尖锐的触觉依然根治在她的身体本能之中。诸如当一人cao弄她的时候,另有一人将掐着她的rufang,将性器凑到她的嘴边迫她舔干净。

    那性器上沾满了她的yin液,明溦啧啧舔着,神情迷乱,小腹一阵阵地抽。

    人声在她的耳边聚集,似近似远,闷哼与调笑混在一起。“该弄一下她的那儿,都肿了,正等着给人舔。”

    “她在世子殿下的房中也这么sao么?”

    明溦被人提起了双腿,xue口酥麻得上头,水润的rouxue紧紧夹着那不知是谁的性器。倘若那些人直到她的癖好与敏感处,自然也懂得从身后抓起她的右乳,指尖刮弄她的乳尖,顺道将她的后xue一道填满。

    “啊……啊……射进来……”

    明溦自觉打开腿,揉着自己的yinhe,被性器填满的地方肿胀而撑开,手指按下去,边沿全是粘腻之物。明溦闭着眼,左右刮弄自己的yinhe,身下那人被她夹得闷声直喘,一下一下挺到了她的深处。

    “被干死了……哈……干死我……”

    明溦甚至已经忘了自己究竟说了些什么yin声浪语。只记得事情结束之后,她的下体已麻得不住抽搐,而她翻着白眼,轻声细哼,连什么时候换了人都不知道。那时她“新婚”不久,刚过了二十岁。而同许多人的二十岁不同,她在太早的时候便知道了什么叫做逼仄的快意。

    “唔……”

    当下体再度被填满的时候,明溦睁开了眼。

    这里烟溪古镇的寒白与萧瑟,细雪清冽的气味掩盖了院中的腥臊之气。她的膝盖被摩擦疼了,下身夹着那性器依依不舍,她揉着自己的yinhe,跪趴在冰冷的地面上,身体guntang,心下厌意更浓。

    她微眯着眼,连声叫了数次。宇文疾掐着她的腰,仿佛久旱逢甘一般,尽数射在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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