锁魂玉之我被仙界皇子穷追不舍_庇护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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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庇护 (第2/2页)

的神色,下意识地把两个孩子拥地更紧了些。在严风心中,只要是母亲那就一定是这世上最偏心的动物,因为他想到了自己的母亲谢虞,他想象了一下此时那个母亲若是谢虞的话,一定只会抱紧严华而不是自己。

    接着严风脑补了一下这个母亲被杀前,两个小孩子在一旁喊着mama并嗷嗷大哭的情景,他想到这样的场景应该是特别能触动人心的。牛二和田七就算是铁石心肠也定会被融化的,接着严风那张傲雪寒霜的脸上竟然泛起一丝冰冷的笑意,这世间似乎已经找不到任何一样东西能让严风那颗冰块一样的心融化升温了。

    卢统见严风盯着那个带孩子的妇女,明白了严风的意思,心中自愧不如地叹道:“这个祁阳大君可真够狠的。”严风下令把这个妇女和两个小孩子一起带出来,于是兵将便进入到人群中拖拽,人群中顿时鬼哭狼嚎,被拽的人痛哭流涕不肯出来,旁观的人也都被惊吓地又哭又叫。

    正在这群情悲愤的一片混乱中,忽然人堆里传出一个苍老的声音:“今天先杀我吧!我跟牛二和田七还算熟识。”哭嚎声瞬息终止,众人的目光都聚焦于那个声音传来之处,说话的人形容枯槁,面容苍老,原来是骆宅里那个见多识广,喜欢讲故事,腿脚有些不灵便的刘老伯。

    如果刘老伯知道今天站在自己面前的这个冷血之人就是那个他曾经像说书一般讲给人家听的传奇人物祁阳大君的话,那他可能永远都不愿意再去讲故事和诉说什么传奇了。

    严风听到有人主动请缨去送死,心中不禁再次“叹世间多少痴人”。

    严风每每遇到这种“痴人”,总是很想上前去问问对方:“你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因为他是真的不知道是什么样的想法能够驱使一个人肯为了他人而甘愿自己送命,于是严风冲那老伯问道:“你果然愿意第一个去送死?”

    刘老伯听后没有任何犹豫,冲严风回道:“我这一大把年纪,早就活腻歪了。”然后他似乎是用一种很惋惜的眼神看着严风,那眼神似是在说“这个仪表堂堂的年轻人已经不可救药了。”

    严风听见刘老伯说出自己活够了这样的话后,不禁又凝视了他一眼,然后似是赞赏地哈哈大笑起来,于是冲刘老伯道:“爽快!那今天我就随了你的愿!”

    于是严风命人把刘老伯带出人群,人群中依旧是哭声不断,刘老伯腿脚不灵便,押送他的两个家将几乎是架着他出了骆宅的,这样也省得他自己走路了。

    刘老伯被五花大绑后送到骆宅门口的行刑台上,因腿脚不灵便,他跪也跪不住,一跪就会歪倒,于是家将们干脆就让他坐在行刑台上。刘老伯气定神闲地坐于那台子上,似是在纳凉又似在晒太阳,看来刘老伯是准备闲淡雅致地奔赴黄泉了。

    这时一个刽子手走上行刑台站在刘老伯一侧,他头上戴着一副黑色面罩,只露出一双眼睛,手中握着一柄明晃晃的长刀,整个人透出一股阴森恐怖之气,与刘老伯那“视死忽如归”的从容不迫形成鲜明对比。

    眼看要接近午时,此时骆宅门口已经聚集了很多看热闹的人,牛二和田七一开始并未靠近骆宅门口,因为他们觉得那样做实在是太危险,无异于自投罗网,当他们看到周围又有很多人都向骆宅门口聚拢,并听到有人大声口口相传地说要行刑了。于是他们两个也顾不得那么多了,就大着胆子混进了人群之中,人越多牛二和田七觉得他们混在人群中就越安全。两人一魔看到有人从骆宅里被带到行刑台上,他们一眼就认出了坐在行刑台子上的刘老伯,心中又是悲愤又是矛盾。

    此时副仙守卢绪在地面上主持局面,严风和卢统早已施了仙法立于骆宅前的几棵高大的梧桐树的树枝丛中,他二人用树枝来做掩护,于隐蔽处居高临下地观察行刑台周围人群中的情况,这两人也时不时的向行刑台周围更远的地方四处观望,他们猜到牛二或田七若是真的来了,也有可能不敢靠近行刑台,而是躲避于外围的某处。

    因为站得离地面比较远,二人为了能尽量看清地面上人群中每个人的脸,他们一直在用仙法驱动法眼在人群中寻找牛二和田七,但是并未有收获。严风甚至一度怀疑自己的做法是不是还不够恶毒,没能撼动这两人的恻隐之心。

    其实严风早就吩咐手下的人在人群外围开始施法布阵,这次布的阵法还是上次在云端上围堵严华和牛二用的铜墙铁壁阵。上次是因为有了严华这样法力高深之人才被他伺机破了阵法一处,这次严风胸有成竹地认为牛二和田七这样两个凡人是绝对破不了仙家兵将布的这个包抄阵法的,当然前提是他们必须能被骗进自己的包围圈里。

    而且严风在布局之前笃定他们二人定然会来到行刑现场,只要他们混进在场的人群中,不管他们自首与否,这二人就已经进了自己的包围圈了,到时候再来个瓮中捉鳖,他二人便是插翅难逃。严风在人群中找不到样貌与牛二和田七相似之人,心中一直在打鼓,莫不是自己的计划要落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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