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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 (第2/2页)
她的rufang,并且用手指挑开了内衣的边缘。他头一次触碰到这么柔软的人体部位,却毫不怜惜地收紧了手中的力度。直到徐晤因为吃痛轻喊了一声,他才放开她,却用嘴代替了手,一口咬上白嫩的起伏。 当湿热的舌头贴在另一具身体的乳尖上时,两个人的思绪都有瞬间的混乱。没人去思考那些纷杂的俗事了,脑袋被身体的感觉牵引着走,渐渐沉迷于此,消亡于此。 直到徐晤无意发出的一声呻吟喊醒了他们的理智。 陈放突然抬头看她,两人的目光再次对上,他的深沉,和她的无措。这大概是两人的情绪首次真实地相遇。 徐晤的眼里有些水意,不知道在想什么,陈放盯着她,却突然从她身上起身。他又下了床,拿起刚刚那件被他丢在地上的短袖,他穿衣的速度很快,和刚才脱衣一样快。 徐晤未被掩藏好的真实情绪还未完全收拢回去,呆愣地看着他。 他……不做了? 陈放穿好衣服回头,徐晤还是刚才的姿势躺在床上,下身整齐,上衣却撩到了肩上,内衣的扣子也散了,胸乳坦露在空气中,暴露在他的目光下。 他的身体里又隐隐涌上了些怒气,和刚才那些因情欲而起的反应冲撞在一起。这怒气又与傍晚和人打架时不同——说不清道不明的,无法用暴力解决的情感。 他的肌rou依然是绷紧的,却将床角的薄毯扔在了她身上。 “衣服穿好,出去。”他说。接着他就转过了身,不再看她。 这一次徐晤没有再说什么,静默地将内衣扣好,衣服拉下,又变成了来时整齐的模样。 “好了。”她对着他的背影说。 陈放回头看见衣着完好的徐晤,走上前将她从床上拉起,依旧是攥着她的手腕,依旧是大到让她发疼的力度。陈放拉着她一直走到门口,看着她把鞋穿好,便立马把她推出了家门。 一个站在水泥地的过道,一个站在瓷砖地的屋内,两人之间隔着一道门槛。当陈放把那扇生锈的铁门关上时,两人之间便隔着一扇门了。 ** 徐晤又沿着那条小径走回去,过了一条马路后还要走一段比陈放家楼下宽敞且明亮许多的小路,最后爬了六层的楼梯才终于回到了自己家。屋里黑黢黢的,但她不用开灯也能回到自己的房间。她把书包丢在地上,第一件事就是去衣柜里拿了睡衣又折返回厕所洗澡。 花洒架在头顶,源源不断的温暖水流从她的头顶流到身上,冲洗她身体的每一处。徐晤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胸乳,上面沾着水渍,那是清水,不是陈放舔舐后留下的唾液。可是她又想起了刚才的感觉。 徐晤慢慢抬起手,将手掌放在胸上,指腹滑过乳尖。奇怪,拿自己的手去触碰自己的胸乳就不会有那种奇怪的感觉。 当她意识到自己在干什么后,脸色突然变得僵硬,手上的轻抚也变成了用力的搓洗。 她洗了快一个小时。一个小时又过了一个小时,时针指向数字“11”的时候,徐盛林和叶菁才一前一后回到家里。 家里的门刚关上,争吵也在同一时间爆发。 徐晤从书桌前站起来,慢慢走到卧室门边,她没有开门,仅隔着一扇木门听着外面的动静。实际上,外面的人也没有顾忌她是否会听见。 两个人的争吵无非是一些粗俗的语言,男人的叱责和女人的质问,最后演变成了互骂,包括那些下流的、带器官的、带父母的怒骂。 徐晤的脸色平静,身体却在发抖。她不明白的是,为什么两人的言语攻击能带上对家中长辈的恶咒。 他们不在意屋内的女儿,不在意老家已经年老的父母,他们只在意这场战役谁能胜利。 外头争吵了很久,徐晤在屋里听了很久,她听着徐盛林骂叶菁整日帮别人带孩子,听着叶菁质问徐盛林为什么又和那女人出去……提到那个女人的时候,徐晤又想起了陈放。 我所经历的,我所承受的,都因你的父母而起。 陈放,你能补偿我吗? 徐晤在自己扭曲的情感里渐渐睡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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