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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系统哑口无言，声音软了一些。

    “但这还是做坏事……”

    苏雅蹲下来，手掌撑在保险柜上，盯着密码开锁处，沉稳道：“善之本在教，教之本在师。师者，所以制民命，其可以非其人哉圣人因弟子犯错，而声泪俱下，怨不能引起向善，为自身之过。

    我为顾雪旋向善而声泪俱下，因要引她向善而犯小恶，实则为恶，也不为恶。”

    系统想挤出来，没成功，拔高声音：“别整那些没用的！”

    苏雅长叹一声，话语直白：“让你扇一个无辜之人巴掌，就可以救一万人，你犯恶了，但是你会扇吗？”

    “扇的。”

    “如果你一脚踩碎了一个人的打火机，而他腰间缠着炸药，拯救了一车厢人，你犯恶了，但你会后悔吗？”

    系统已经察觉到有些不对劲，但还得不得不硬着头说：“不会啊。”

    “如果你抢走一个人的游泳圈，只为去救溺水的人，但其实对方会游泳，你觉得如何？”

    这一次苏雅可没等系统回答，就压低声音，语重心长地开口：“以上种种都是作恶，但作恶都为善意，而如今我为了感化女配，也是向善，将恶性自己承受，你能怪我吗？”

    系统瞪大眼睛看向苏雅。

    好家伙，绕了这么大的圈子，居然在这里等着自己。

    瑟瑟发抖，这人简直就是魔鬼。

    苏雅笑眯眯，一双眼睛细细，又邪又魅，手掌轻轻在系统脑袋上捋着：“所以，开吧，就让我一个人来独自承担这恶果吧。”

    系统打开了保险柜，哭着跑回了心境。宿主这段数太高了，自己完全应付不来，怨不得之前几个世界的女配被她耍的团团转。

    她这高处不胜寒的，系统真心希望下个世界来一个厉害的人物。

    最好能口吐莲花，舌战群儒那种，灭灭苏雅的气焰！

    苏雅无奈地看着系统化作光团消失在自己怀中，好笑地摇摇头，只是一个死板的系统啊。

    不过几个反问就把它问住了，真是有意思。

    看来，它的语言程序中更加偏向于自我分析，而没有特别智能，可以到对别人的话，分析后做逐一突破。

    苏雅无心再想这件事情，打开保险柜的门，里头双层摆放着一些东西。

    陈旧的牛皮笔记本，上头放着一只宝石蓝色的修长玻璃笔。封面用稚嫩的字体写了日记和顾雪旋五个字。

    苏雅没有翻开，轻轻放回原处，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小秘密，她无心窥探。

    而其中一个崭新的文件袋吸引了她的注意，苏雅绕开细绳，将里面的资料抽出去。

    上面的文字让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