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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枘白没有推辞，点了三个菜和两个甜品，然后就把菜单递给严千霜。

    严千霜添了一道菜，就把菜单递给服务员。在等待上菜的时候，她目光肆意地打量着苏枘白。

    对方今天穿了一件高领毛衣，外面是一件风衣，整个人看起来时尚又温暖。

    就是脸上没什么表情，把这份温暖给稀释掉了。

    “我还以为你会穿那种很严肃的衣服。”大概是她的目光太放肆，苏枘白投来了疑惑的目光，于是严千霜解释了一句。

    “还好。”她想说我又不是老年人，穿这么严肃做什么，但好像又没必要跟对方解释这些东西，所以她都藏在心里，一句话也没多说。

    “不过这样很好看，显得你人很温柔。”严千霜把后面那句话吞进肚子里，就是你能不能多笑笑，活像别人欠你多少钱一样。

    从来没有人说她温柔，苏枘白愣了愣，像是没反应过来一样，她平时从来没露出过这样的表情，倒是让严千霜看得惊奇。

    不过很快她就反应过来，低垂着眼眸，“是吗。”

    大概是觉得自己的语气太冷淡了一下，苏枘白僵硬地对着严千霜进行商业互吹，“你今天也很好看？”

    “我只有今天好看吗？”严千霜笑着反问，但神情认真，一直在等她的回答。

    这种死亡问题，饶是苏枘白再聪明，也不由得卡住了。

    严千霜见她不回答，忍不住提醒道，“难道我平时就不好看了吗？只有今天好看？”

    “也好看。”苏枘白松了口气，总算是找到了答案。她没想过严千霜会问这样的问题，被问住的时候脑袋里一片空白。

    “这就对了嘛。”严千霜笑眯眯的，她没想到苏枘白这么有趣，这么简单的问题都回答不出来，还想半天。

    菜很快就被端了上来，苏枘白遵守食不言寝不语的原则，吃饭的时候几乎不怎么说话。严千霜偷偷地看她，苏枘白吃相优雅，动作也是不快不慢，不做作也不急切，赏心悦目。偷看了一会儿，她心里又起了小心思。

    “枘白，你平时都做什么啊，不工作的时候。”

    “看书吧。”苏枘白抬头看了她一眼，神情微微一顿，“嘴角，有东西。”

    严千霜愣了愣，红透了一张脸蛋，她可怜兮兮地看着苏枘白，“枘白，我看不见，怕糊在脸上了，你可不可以帮我擦一下？”

    苏枘白凝眸看了她几秒，这才点了点头，拿起一张纸巾，轻轻地替她擦去了嘴角的东西。

    严千霜咧开嘴笑，苏枘白不动声色地收回了手，纸巾也被她扔在了垃圾桶里。

    她看着严千霜的眼睛，“擦干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