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癖_首都06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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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首都06 (第1/3页)

    阿元意识到现在是夏天的第一天,她看见沿着玻璃杯壁汇聚成一个空心圆的水渍,水渍反射着玻璃的光,这一片是冒着刺眼的白光。

    她眼前看着熟悉的人,但思绪已经沿着水渍,或许她自己变成了闲散的光,不知道反射到哪里去了。阿元有一种感觉,她好像没办法集中注意力,只针对于这个人,虽然扪心自问,她与自己以前是很亲密的关系。

    但近来她来找自己,阿元都有一种索然无味的感觉,不骗人的是记忆始终真诚,曾经受到的感动、伤心也很真诚。

    阿元听完了她的话,慢慢地摇了摇头,“我以为你做了让自己开心的感觉。”

    “我并不是很开心。”

    她很憔悴,有一双沾着泪的小鹿眼,她小心翼翼的问阿元你会回来吗?

    “不会的。”阿元心里有些东西逐渐散去,不是一天天的,好像是在某天突然就散了,说了这样拒绝的话,阿元自己都觉得未免有些冷静。

    她再三问阿元,问真的不行吗?真的不可能了吗?

    阿元觉得奇怪,反问她难道还有可能吗?

    她哭着鼻子,有什么期盼,她自己极力想要挽回的,还是没有通过阿元这一关。

    她觉得失了颜面,是捂着脸离开了店,阿元下意识呼了一口气,在她起身走的一瞬间,阿元眼前的物体突然出现线条的偏移弯折,同时阿元有种不舍,让她起身追人,只是没几秒,一切恢复了原状。

    阿元没有追出去,慢慢付了两杯饮料的钱,有一杯完全没有被碰,收拾的服务员面带谴责地看了她一眼。这让阿元有些羞耻,有些紧张,快步地离开店,有种解脱松气。她本来与温尔新约好见面,但现在已经与约定的时间差了一个小时,温尔新表示谅解,对于阿元的迟到与突然的急事没什么兴趣。

    除却某些万分几率需要中头彩的事。

    阿元和温尔新待了一段时日,仍然说不出她是什么样的人。

    温尔新很喜欢自己,可几乎瞧不出来一些特意雕琢的成分。有天阿元直接去了温尔新的家,她连开门都懒,用电话指示阿元找出藏在一楼花坛第三盆泥土中的钥匙。

    她对辛苦站了泥巴的阿元没什么愧疚感,她讨厌愧疚。阿元打开门时发现温尔新正蹲在椅子上,她整个人在一张小圆椅子上保持身形,她瘦,只有凳面的面积大小。

    阿元不说话,虽然温尔新好像是随意地弯着身,阿元还是看到有一根透明的线始终吊着温尔新。

    她不知道该怎么应对这一幕,整个下午阿元没有见温尔新从椅子放松下来,她手一伸能摸到酒,倒卧的蓝猫纳福的酒瓶,她能整整喝下一瓶,毫无醉意。

    “上次讲到哪了?”

    阿元从包里拿出温mama的日记本,“大概是讲到怀孕吧。”

    但是她并不确定,温尔新说没关系,就接着讲吧。

    温尔新会让阿元念给自己听,念的过程中甚至只有阿元一个人的气息,温尔新像蛰伏的夜蝉,对温mama的过去没有半点感受和异议。

    她照常地听着温mama与温勇的爱情,这是最幸福的日记,在温mama的生命中可能占不到一半,读着读着,阿元会偷偷抹把泪,因为她通过网络拼接出来的温mama婚姻不幸,复出坎坷,最后可能患上忧愁的病症,也许她顶受不住,就结束了生命。

    阿元每每想到这,就忍不住掉些眼泪,用餐巾纸捂着受反应的胭色鼻头。柔软的内心和她冷硬的短发形成了奇异的对照。

    在温mama的日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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