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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称为精神损失费。

    “政府这次花了不少钱。为了摆平妖族惹出的乱子，我们甚至还专门成立了一个特殊的后勤小组，挨家挨户的去找那些目击了sao乱现场的民众，安抚他们，赔精神损失费，再签个保密协议。力求让那些人保证自己什么都没看过，什么都不知道，严守国家机密，为社会稳定和谐做贡献。”程博文说。

    原末：“……”居然是简单粗暴的吗？

    想了想，原末又问：“那如果有人就是不愿意签保密协议，非得让大众‘了解真相’呢？”

    原末觉得这种情况不是不可能，毕竟现在仇视政府，且一肚子粪青思想的人可多了。

    尤其是那些读过几本书，但又没有真正经历过社会磨砺的年轻人，思想往往非常偏激，还总抱着一种高高在上的众人皆醉我独醒的态度，不满社会，不满政府，看什么都觉得是一坨狗.屎，既没给国家做过贡献，却偏偏还觉得自己可牛逼了。

    这几年网络发达之后，网上这种人出现的频率也越来越多，每隔段时间就出现那么一两个因此出名的。

    万一这次政府试图掩盖妖族sao乱的举动惹到了这样的人，激起了他们的逆反心理，岂不是起了反作用？

    程博文用一种“年轻人你还是太嫩”的表情看了原末一眼，道：“那又能怎么样？说到底，愿意拿钱签保密协议的人还是大多数。就算个别人出去到处跟人说那些怪物是真的，但如今网上到处都是‘生化怪物袭击城市’视频和照片，且在绝大多数当事人集体封口的情况下，那么几个人说和不说，区别其实并不大。”

    “而且政府这边已经安排了不少水军，开始在网上发帖子引流，什么外星人袭击地球啊、动物成精啊、世界末日、全球进化危急啊……总之怎么扯淡怎么来。到时候这些荒唐帖子看得多了，真正相信那些视频是真的网友，自然也就慢慢变少了。”

    原末：“……”

    原末感到一阵窒息，政府这波cao作也太sao了，居然连网络水军都有……这完全颠覆了他的一贯认知。

    ……

    原末送走了程博文后，独自乘坐电梯进入空荡荡的收容所。

    参与极北之地封印重建的一众同事还没有回来，监狱里关着的那些狂化妖族在恢复正常之后，也已经被原末放走了。

    如今放眼整个收容所，也只剩下在地面小院看守大门的小羊驼和原末两个。

    当然，还有至今仍旧昏迷不醒的敖斐。

    原末从极北之地回来已经将近一个星期了，那些被他从柜子里找出来的灵石也已经喂完，敖斐现在身体表面的伤势看似恢复如初，只是不知道内里究竟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