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女_49、49、信吗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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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9、49、信吗 (第2/5页)

家出从自来是大方的。我还问了一嘴呢,我说杜先生不是生着张家的气吗?大喜说,一是其少爷的面子,二来到底大姑奶奶是那么死的,杜先生一直觉得这件事上对张家有愧 ,所以虽然两家不怎么来往,可杜家经年在钱财上对张家是从不小气的。”对苏世黎道“外面的人都说杜先生有情谊。”

    苏世黎见她并不以为然,问她“你怎么想?”

    四乐知道主家是考自己的,说“我以为他不过是做样子。他要真有情谊,怎么会气得大姑奶奶那样死了。但有半点情谊的人,大姑奶奶死后,也不该再把二姑奶奶迎进门去。如今这样,不过是洒些钱,买个自己安心,总归他又不是没有钱,何乐而不为。”

    说完笑“我如今想得多着呢。您放心吧。”

    苏世黎本来有话,想了想,却也不好说。也就算了。

    没料四乐却看出来,问:“怎么?”

    苏世黎觉得有些事她知道也没什么好,摇头:“没什么。”张家的事水太深。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但要紧的是终于得了玉佩,只要玉佩灵验,一切也就无忧了。

    正说着话,外头便有小丫头进来说米家来人了。

    苏世黎出去,原来是二奶奶。

    二奶奶对她到是关切,说了许多,又说但有什么不好,只管告诉家里“你母亲是当儿子养的,你把米家当娘家也甚不对。其它人不说,我做不得主,可我做自己的主还做得,只要有二伯娘二伯父在一天,你就是有娘家的人。”话说得十分地贴心。

    苏世黎问大房三房,二奶奶饥讽:“我们与他们可不大照面了。”三房不提,只说“大房心肝黑成这样,你不和她计较,我们都要与她打官司。”这种事,素来是要过族里,请族里人调停的,可现在二奶奶一说便是见官,可见得这是个死结。

    苏世黎问找到各玲了没有。

    二奶奶说起来都是叹气:“找不着。海城有伙计,说见过各玲,可去找也没有消息。谁晓得人到哪里去了。老三也不管,我好心叫人去报信,哪晓得他正在牌桌上,还嫌晦气呢。她舅家那边,得了信也不说去找人,只晓得跑到白楼吵。说是我们欺负各玲。我可真是要被气死了,我跟他们说了,是不是欺负她,谁欺负她,把人找回来便知道了。在这里骂有什么用!他们却也真是不清白,还是闹个没完。 ”一脸委屈,好似这些事都与她没关系。她总归就是这样,什么事都是大房搞出来的,跟她不搭边。

    她走后,四乐说“大奶奶是伯娘,她就不是伯娘?那时候她冷眼旁观,半点感情也不讲,现在叫的什么屈。”

    苏世黎没有心思讲这些,怏怏与四乐两个人从小客厅回转,正要去灵堂,便见着有个身影站在庭中的花树下头。仰头看着花枝,抽着烟。听到脚步声回头过来,不是张浊其是哪个。

    他见是苏世黎,便默默收好的视线,仍抬头看着花。

    苏世黎心里一动,想着他怕也知道些阴阳佩的事,自己多少可以打听一点。可走过去,张浊其也不说话,只静静抽自己的烟。

    苏世黎想开口的,可想想,现在好像也不是恰当的时候,索性忍一忍。

    张浊其到先开口了“你是不是也挺信的?”

    苏世黎心里一跳,反问“信什么?”他果然知道什么吗?心里有一线希望。

    张浊其短促地笑了一声,说“我在曹家遇到你,你倒在地上时,我以为你要死了。抱你起来时,你揪着我的衣裳,说,你有一个愿望。”他停下来,抬头看向苏世黎“你说,‘我想一切重新来过’。”

    苏世黎脸色很不好,一是没有睡好,二是为了阴阳佩不显灵而焦躁。此时突然听到张浊其提这件事,心跳得再快也没有。她垂眸,想掩饰,可深深吸了口气后,便又抬起了头“对,我信这些。”

    张浊其‘哈’了一声,语气中全是讽刺,问她“现在,你也得了玉佩,灵验了没有?”

    苏世黎一阵阵心慌,勉强辩解“这种东西,想来是必得使用得法,才有神通的。”

    张浊其大笑起来。他摇着头,眼泪都要笑起来。好像他现在听见的是世上最愚蠢的话、他这段时间经历的是世间最荒唐的事。

    好半天他才停下来,嘴角笑意还,眼中却没甚感情:“没有人能重新来过。人只能往前走。可偏偏有些人,非要作茧自缚!害人害已。”

    “一定可以。”苏世黎几乎是立刻就脱口而出。不知道为了叫谁相信,或者只是为了说服自己

    她努力控制自己的表情,可身上还是微微的颤。

    办丧事的这几天,她也试了好多次,但都不能成功,一开始到还沉得住气,后头却是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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