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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21、阴阳佩 (第2/4页)
是要做什么呢?” 这直愣愣的问话,叫苏世黎怔了一下,还好她本来也有自己的打算,正要说,那妇人又摆手“哎呀。看我问这种话。你先坐,家里有客,一会儿就好了。伯娘们都在。不管来省城做什么,饭总是要留在家里吃一顿。” 叫苏世黎还在堂屋等着。自己又往后头去了。 四乐小声嘀咕“茶也没有一口。”觉得这里怠慢了主家。 麻姑扯扯她袖子,她连忙不吱声了。 三个人等在堂屋,偶尔也能听到后堂妇人说笑。句子听不得整的,只隐隐有只字片语传来。 有个声音略大,零星也能得知,说的那个少爷是个出众的人物,开年还打算去科考的。洋文懂得好几种,都是在国教院学的。 声音略大的妇人十分爽朗地笑“在朝一品,哪个不是国教院出身。陛下虽然推崇洋学,可下头再热闹,能站在宝殿上议政的,到底还是夫子门下。高下立判。不是我说,前途是大好的。人家也有诚意……”后头的话便听不太清楚了。 过了好久,热热闹闹的一群人出来,把一个梳坠马髻的华服贵妇人簇拥着出来,一路都在相互客气“这事情要是能成,必得要谢赵太太的。” 贵妇人轻声笑“那也是你们大姐儿教养得好,他家里才能看得上,才愿意立时就下订。” 米家的人谦虚“还是托赵太太的福。” 贵妇人笑“那我也不谦虚。”摆摆手“明日到我家去,再让他们小辈自己远远瞧上一眼。这喜事便成了。” 米家的人笑吟吟,一直把人送到门口去,先前招待苏世黎的妇人,轻手为人打着伞,等轿子过来。等人上了轿,又一直目送人出了巷子,这群人才意犹未尽地回转。 高个的妇人叹说“要真成了,可了却了我一桩心事。”回到堂屋看到苏世黎三个人,怔了怔“这是?” 先前招待苏世黎的妇人收了伞“哎呀,这是五娘的女儿。” 拉着苏世黎过来,指着高个的对苏世黎说:“这是你大伯娘”指指旁边那个胖些的“这是你二伯娘。”又指自己“我是你三伯娘。” 苏世黎屈膝一一叫了人。 “里头说话。这外头堂屋里总有风灌。关上门吧,又太黑。”大伯娘领着人往里头走。 二伯娘却不来,只说“这衣服穿着浑身不自在。”要上楼换衣裳去。三伯娘也不去了“我上楼看看母亲。方才一直咳。” 大伯娘并不在意,自己和苏世黎到内堂坐。 里头吃了的茶还没有收,果壳儿一桌子都是,几个大盒子还摆在桌上。大伯娘让苏世黎坐,扭头叫“钱妈,钱妈!”过了好久,也没人应。她也没法,只得算了。抱怨“家里只有一个下人了。还爱躲懒。” 看了一眼麻姑背了那些东西,又添了句 “家里三房人,却挤在一个楼,手脚都摆不开。” 苏世黎知道她的意思,说:“我就是想着,从没见过母亲家里人,过来看看。一会儿还要回客栈去的。” 大伯娘惊讶“怎么不到家里住呢。”也只是随便那么一说,并不是真的要留她。好不容易钱妈来把桌子收了,两个人才好说话。 知道苏老爷死了,大伯娘一脸哀色“这还没有多大年纪吧?”又抱怨“若不是老爷被你母亲气死了,两家也不至于不往来。”这意思,便是不会去奔丧了。奔丧是要包白包的,白给苏家钱,疯了不成。 苏世黎也早看出来,米家对她是没什么要认的意思。 本来多年不走动,米老爷又是那么死的,这样也没甚好说的。她并没有打算就来依靠人家,只想着先在省城找个便宜的院子安顿下来,再谋划别的事情。没找到地方之前,若能在这里落一脚,便落一脚,不能便找个客栈住几天也使得。 见大伯娘说完这些,就开始喝茶,对她也没有别的话似的,便顺势站起来想着要告辞了。想说告辞前总要去看看外祖母。可目光落在桌上的礼盒上头却凝住。 她看了一遍,怕自己看错了,又把那东西从头到尾打量了一遍。最后才确认,盒子里的是阴阳佩原物没有错――玉身有个小缺,从缺口处延出几条殒痕。玉身色泽温润,一看就是经年受了人气滋养的老东西。 她没想到,遍寻不得的东西,来得这样容易。一时狂喜,连呼吸都不由自主放缓了。 那个沉睡已久的声音猛地在她脑海中炸开来“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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