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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又修完) (第1/3页)
申媛这问题一出,柳建明便愣了愣,左想右想没想到,申媛向他是抛出来了橄榄枝。可没人告诉他,橄榄枝上挂着的居然是这么个问题。 他有些拿不定主意,说:“指哪?” 靠在他肩颈上,像个小孩子一样玩弄他衣领子的申媛,抬起头。在柳建明低俯下头来的时候,又挨上去。说: “当然是内衣。” “上边?”柳建明说,“下边?” 申媛不禁一笑,扯一扯他打理正好的领带,手放在上边。“上面。” 即便这么说,柳建明也要说她:“勾引我?” 否则忽然要他问这个,居何坏心? “那天不是说还有一个奖励。”说这话的时候,申媛的手一直吞吞吐吐地在他领结孔里伸来伸去,听见这话,柳建明侧头看她。 “我记得。” “那这就是了。”申媛故将气匀缓,眼波流转在他深蓝与斜纹条白打间的平滑领带上,柳建明心骤沉。只是见她眼波流转,暗暗地从余光里要撩不撩地瞄他一眼。 柳建明在她腰上的手蓦一收牢,紧紧贴着她的胸脯:“答对了才有奖励?” 声音刻意地压了,却过分地讲究而哑掉了,眼只在申媛的头顶。顺着目光而下,申媛的头旋上有暗暗的光晕,发质很好,她撩了一撩。 在柳建明的怀里闷着笑了一下,肩膀都颤起来,胸前沉甸甸地抖动。 “笑够了没有?”瞧她挑衅而又内敛,外露而又里收,却又保留而外露地拿手在他的腰间一滑。 申媛轻了声,“没有。”又一顿,说:“你猜一猜,我就把这条胸罩送给你。好不好?” 柳建明闻言眉毛危险地挑了高。说她: “你知道你现在讲的什么话吗。申媛,你知道我是个较真的人。” 较真的意思即是,对不论对方还是己方,均双方而言。一言既出,驷马难追才是君子游戏规则秘而不宣的通俗知道。 申媛现在不仅打破了这心照不宣,还用最不讳忌的方式,把她光天化日赤率率地袒露出来。 “所以我只对你说,建明。”申媛点头,说:“我知道你是这样较真的人。” 她低低笑起来。逐渐勾掉柳建明的理智,洗手间也好、外面也好、吃饭都不再提,他手一伸。等同于无声之中拿定的主意,下一秒,门上的锁随着柳建明的动作应声咔哒地从内上了。 “直接在这里?”在她发散的笑声里,柳建明眼神愈发幽暗。 申媛像是避着他那般饿狼似的眼神,推他的肩。“我不是君子,但我一诺千金。” 好一个一言一诺,千金难求,柳建明手下加紧。倒是不止他一个人听得认真。 申媛的笑慢慢收拢,随之她撑着后边的手伸过来,抵在柳建明腰腹上。说: “你先退后一下。” “好。”一挑眉,柳建明慷慨大方地迈了一步。 手下仍然不放松,揽着那一条细腰。越往上伸,曲线渐缓增大而触感一样如峰值上升,他一停。再如何丰软性感,游走到了危险边缘地带,再忍不住,他手一松。屈服在了人类的理智之下。 “再后退。”申媛却说。 “嗯。”柳建明神奇随和,高考写试卷划格子都没这样中规中矩,往后一退。心里想起来,多少年没这样差人消遣。 申媛继续使唤:“再退。” “再走,”柳建明面色忍耐,“就碰不到了。” 谁知申媛听了点点头,脸上却浮现微笑说:“就是要你摸不到。” 在遣词造句上,用碰这个词,柳建明是顾虑的。本来也想用摸,觉得太过下流,他尽量装文化人。没想的是从申媛口里直白地说出来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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