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够了想从个良_宗政叙找来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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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宗政叙找来 (第1/2页)

    “但那是他的过失,不是我的。”

    萧清和被这句话震住片刻,女子的体香拂过鼻息,孟塘盈盈离去了许久他才反应过来。

    只觉得……很佩服。

    便是他一直以来都瞧不上的人,都活得这样明明白白。

    反观自己,优柔寡断,拿得起却放不下。

    他怎的就没有那般有信心地说出,错过他,辜负他,是宗政叙的过失,是宗政叙的遗憾。

    而不是他的。

    萧清和回过神来,靳夙言也从屋子里出来了,那副别别扭扭的模样,看起来似对孟塘已经无那么多的敌意。

    靳夙言送他到宫墙外头,一路无言,最后他被送上轿,即将迎来分别之际,小孩才说:“清和,靳哥很喜欢那女人,她似乎也很喜欢靳哥,我是不是不该继续讨厌她?”

    萧清和淡淡一笑,从轿子里伸出手摸了摸他的脑袋,柔声道:“夙言只消做自己即可,若是不讨厌了,就不要为难自己非要去讨厌,若还是讨厌,更不必逼自己去喜欢。”

    他眨了眨眼,小声了些,“别让你哥发现你讨厌她就行,悄悄的。”

    小孩似懂非懂,但本能地对大人说的话服从,“哦”了一声。

    萧清和放下轿帘,启程了。

    靳夙言到底还是个孩子,喜恶自不必太过委屈。

    孟塘好与不好,自然在他心里。

    如今国泰民安,局势安定,也不必强迫着小朋友长大,背负那么多不快乐。

    很快到了地方,自然有人为他将帘子掀开。

    萧清和下了轿,却嗅出一丝不寻常的味道。

    他出了门,这里除了三五家丁和两个服侍他日常起居的两个小丫头之外,应该没有其他人才是。

    可是原本光秃秃的房檐底下却挂上了金墨牌匾。

    上书:清迟居。

    “……”萧清和一看便知这是谁的杰作,两步跨进门,果然见了手执毛笔,正趴在桌面上写对联的宗政迟。

    “你这是在做什么?”他明知故问着走过去,瞥了一眼,不客气地道:“先说好,不许你把这么丑的东西挂在我门框两边。”

    兴许是许久未见的缘故,上次见面也只是匆匆说了几句话,甚至不如这刮来的晚风停留的时间长久。

    宗政迟很是高兴,见了他,也不继续写了,笔杆子一丢,朝着他扑了过来。

    萧清和自是像以前那么宠着他,展开双臂把人抱住了,轻声斥责,“多大人了还撒娇?不觉着害臊吗?嗯?”

    宗政迟不回话,拿头他脖梗处蹭了又蹭,抖着声音道:“清和,你终于回来了。”

    萧清和心中也是感慨万分,轻轻叹了一口气,拍着他脊背哄了哄,这人却还是年糕一样扒着他,顿时失去了耐心,动手将他从自己身上撕下来,“给我站好!”

    宗政迟却不再怕他,笑嘻嘻地站直了,问他:“清和,你觉得我提的字如何?”

    “丑。”萧清和直言,而后转身去院子里躺着去了。

    宗政迟自然跟着出来,半蹲在一旁,目光紧紧锁着他,平和却执着。

    萧清和毫无知觉一般,阖上双目,补起了睡眠。

    前一夜受突然出现的孟塘所影响,辗转至深夜才睡着,白天又在教室里颠簸了大半天,这时自然是困顿得厉害。

    他伸出一只手在半空中挥了挥,毫不意外地摸到了一颗脑袋,接着闭着眼吩咐道:“迟崽,去,让厨房给我做碗莲花粥,我起来就要喝的。”

    萧清和本就是少爷出身,使唤人的功夫自是不落人后。

    “好,”迟崽犹豫片刻,含着笑,又带这些小心问眼前困得立马就要睡过去的人,“清和,那……牌匾,就这么挂着不摘了?”

    萧清和困极,懒得理人,翻了个身,让自己的脚也能晒到暖烘烘的太阳,伸脚出去踢了他一下,一边说:“你若不怕邻里嘲笑,便随你去,就是在房梁上挂亵衣亵裤,也随你高兴。”

    “好。”宗政迟乐呵呵地走了,掀起一阵微弱的风,萧清和睡得安稳。

    期间觉着额头被什么柔软的东西贴了一下。

    再醒过来时,身上多了件披肩,该是宗政迟从屋里拿出来的,但这不是他的,上面沾着迟崽的气息。

    萧清和这一觉睡得很沉,有个人在他身边对着一堆竹子敲敲打打的也没能将他吵醒。

    他懒洋洋地打着哈欠走过去,实在看不明白宗政迟这是要做什么,“这些竹子,做什么之用?”

    “住在这里好生麻烦!”宗政迟抬起袖子,随意擦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抱怨道:“要做把椅子竟也要到城中去请木工,倒不如我亲自动手。”

    “……”萧清和看了看地上一堆被用剑斩得长长短短竹筒和几个被连接的歪歪斜斜的架子,诚心诚意地道:“迟崽,此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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