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都在追媳妇[重生]_旧余恨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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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旧余恨 (第2/3页)

:“珩萧,你没事吧?”

    他一边问候一边示意丛菊不要再开口,等怀里人的脸色好些才担忧地揉了揉他的脸颊:“不想了,我们不想这件事了。”

    他把温庭弈锁在自己怀里,轻轻地在他耳边哄道:“此事不论如何都是祈帝的错,他的苦难凭什么要用别人的苦难来磨平。”

    “朝中党派向来错综复杂,牵一发而动全身。先帝晚年宠幸妃嫔,爱屋及乌重用庶子,当时季君权势和气焰那般炽手可热,便是朝臣扶持拥护又有何错?”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朝臣本就势力,墙倒众人推树倒猢狲散,常理之中”他顿了顿,“妄想朝臣忠诚,无异于痴人说梦。”

    “便是如今的朝堂,亦有人心向他方。至于老温侯之死,更是滑天下之大稽。储君设立要由内阁商讨,顾虑多方势力,便是先帝一意孤行自作主张,亦是先帝一人的过错。老温侯无非为国为社稷而入仕辅佐,落得这般凄惨,谁人替他鸣不平?”

    “祈帝的顾虑不过是因为他们都是先帝手下的旧尘,每次看到他们就会令他想起自己卑微而肮脏的过往,所以他才迫不及待地想要清除掉这些目睹过他过去的旧臣。”

    陆绥冷哼一声:“事到如今,你还妄想替祈帝鸣冤!你哄得了别人,哄不了本世子。祈帝养了那么多的鹰犬,你却是里面最忠心的。”

    陆绥的这句话正中靶心,丛菊的脸刷的一下就变白了。她眨了眨眼,对上陆绥冷冰冰的目光,突然身子一软,向后一倒,瘫坐在了地上。

    陆绥回头吻了吻温庭弈的额角,半晌才道:“本世子自认仁尽义至,自小无所逾矩,他却一而再再而三害我至亲。”

    “丛菊,这笔账本世子应当找谁来讨?”

    *

    花小楼一觉醒来的时候房间里空无一人,他试着摸了摸身侧的床榻,触手一片冰凉。

    若不是脑海中翻涌上那段荒唐的记忆,身上某个难以启齿的地方又酸又痛,浑身上下如同被车碾过一般散了架,他都会怀疑自己不过是做了一场春/梦。

    陆邈帮他洗漱过,棉被也盖得严严实实的,所以这一觉花小楼睡得很是舒爽,也难得没有梦到什么不好的场景。

    他将被子推到一边,开始慢条斯理地穿衣。光滑裸露的肌肤上全是青一块紫一块的暧昧痕迹,有几处地方甚至被吻破了皮,丝丝地泛着疼。

    这些痕迹无时不刻不在告诉着花小楼,他和陆邈的确是经历了一场荒唐而餍足的欢爱。他们难舍难分地交缠,像是热恋了几世的爱人一样彼此缠绵。

    花小楼只要一想到当时的荒唐细节就觉得自己的整张脸都是guntang的,他微微低头,用手掌给自己的脸颊降了降温,然后穿戴好后又打水好好的洗漱了一番,这才打算出门去寻找陆邈。

    刚一走动几步,花小楼就觉得自己整个人都不好了。

    “嘶——”花小楼痛得脸都绿了,头次开荤的小雏儿彻底尝试到了什么叫做销魂的感受。

    花小楼头皮一阵发麻,规规矩矩地在偌大的王府大院里溜达了一圈,愣是没有找到陆邈的踪影。

    不仅没有陆邈的踪影,就连陆绥的身影也没有,整个王府竟然只有他一个人。

    现在已经步入春季,院里的枝柳复苏,稚嫩的青色为萧瑟的王府添上几分新鲜的颜色。花小楼轻轻坐在一处石凳上,抬头仰望万里无云的苍穹,神色越来越严肃。

    花小楼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突然一阵心寒。他连忙从凳子上起身,二话不说拔腿就跑,快速地在王府里寻了一圈,这一次和刚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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