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阴鸷废太子的喵_第61节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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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61节 (第1/2页)

    就在这个时候,沈芙突然发现,不知是什么时候,她微微虚掩的门板已经被人体贴地掩得严实,只有细微的光亮透来。

    想起他们接吻时的声音,沈芙耳根又红了起来,难为情地轻轻嗯了一声。

    作者有话要说:awsl!

    加更失败,这章榨干了我,周日再来。

    第59章 、五十九只喵

    贺兰昭亲眼看见沈芙难为情地低头时, 那白皙的耳垂又一点点地蔓延起粉红色。

    她的耳朵小巧莹润, 他咬过, 非常柔软。

    离得近了, 贺兰昭眼角微垂, 便能清晰看见沈芙的耳垂及耳廓,只见上面都未有穿耳的痕迹。

    贺兰昭问,“芙芙没有穿耳?”

    上至宫廷下至民间, 大德的女子在十岁时都会穿耳戴瑱珰。

    但贺兰昭知道, 沈芙的耳垂一向白皙素净, 不论耳坠耳珠, 他都从未在她小巧的耳朵上见过。

    沈芙“嗯”了一声, 抬眸轻声说,“穿耳疼。”

    贺兰昭喉结微动,就这么三个字, 在他听来仿佛沈芙就是在朝他委屈撒娇, 似在用猫爪在他的心头轻挠。

    男人食指的指腹上覆有层薄薄的茧子, 他微摩挲沈芙的耳垂时, 沈芙立马敏|感地轻颤身体,受惊地猛地退开男人的怀里。

    贺兰昭的怀里骤然失了那片柔软。

    “雪球…没来吗?”

    沈芙觉得贺兰昭摩挲过她耳垂的每一寸肌肤都在发烫, 不由微绞手指地嗫嚅道。

    她还是很想抱一抱雪球的。

    “这么快就腻了孤?”

    男人抬手捏了捏眉骨,瞳仁幽暗深邃, 直直看向沈芙时,冷感的纯黑眼珠莫名勾人。

    似在用男色蛊惑她。

    “……”沈芙呼吸轻滞,睫毛颤了又颤。

    无他。

    这样的贺兰昭真的非常非常让人腿软, 她的脸上红云乱飘。

    “孤不能让雪球来,”贺兰昭只淡淡地掀起眼说道,“若雪球来了,芙芙的眼里就没孤了。”

    沈芙垂下眼,她看不见贺兰昭说这话时的神情,但听得出他的淡声中并未有侃意,而是认真的阐述。

    沈芙只觉她的心跳在咚咚发响,正胡乱轻嗯了几声,她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抬起眼眸道,“殿下等臣女一下。”

    她窗沿上那株洗髓草的根茎上已经没了那块枯黄色。

    沈芙原本是打算在这几日里让父亲抽空送进东宫给他。

    但贺兰昭来了,她正好可以亲自给他。

    贺兰昭听沈芙没有否认,还连嗯了好几声,男人神情未变,手指却蜷了几下。

    若说贺兰昭之前还有几分想将雪球抱出宫的心思,当下直接冷冷地掐灭了。

    沈芙捧着那株洗髓草,再转身回来的时候,就见贺兰昭屈指轻扣轮椅扶手,眼皮低垂着,喜怒不明的神情中微有沉思之色。

    “高鹤道长说的洗髓草,”沈芙伸出指尖轻戳了戳那根光秃秃的根茎,看向贺兰昭,“是不是这株?”

    贺兰昭视线微顿,比起那株草,她微粉的指甲盖还更吸引男人一点。

    “不是吗?”

    没听贺兰昭说话,沈芙微有疑惑,这株草分明与高鹤那神棍抛来的小册子记载吻合。

    她抿了抿唇,将这株草的来历如实 与贺兰昭说了。

    贺兰昭不着痕迹地将视线从她的淡粉指尖移至那株光秃秃的绿草上。

    命运冥冥中就安排好了一切。

    这株洗髓草一直都在沈芙的手上,并且在这十几年里安安静静地汲取养分,有朝一日生根成长。

    顿了片刻,贺兰昭哑然低声道,“是。高鹤多年来都在念叨它,还走遍了大江南北寻,孤一直以为高鹤是在诓人。”

    沈芙没好意思跟贺兰昭说她从出生那日,一见还算青年的高鹤站在一慈眉善目的老者前,朝她用力甩拂尘做法,嘴上还不忘神神叨叨的,自此他神棍的形象深入她心,难以磨灭。

    “孤未有再讳疾忌医,”贺兰昭没想让沈芙再担心,抬眸如实说道,“孤的腿疾已快痊愈。”

    “那,殿下今日为何坐了轮椅?”

    “想让气头上的芙芙心疼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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