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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29~59) (第4/6页)
位在场的乡亲作证,事毕之后,咱们顾府必定还一个全须全尾的秦大夫回来。”
秦晚思忖片刻,叹道:“老先生说得是,医者仁心,小女不该如此做派,只是身体缘故不愿待太久,望顾府体谅。”
老管事连忙答应。
黄衫女子道:“美人jiejie,我陪你去,免得他们顾府食言!”
秦晚笑了笑:“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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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晚来到宁安后,不知从何找起。
便想了个法子,请赵婶帮她在城中人口最密集的西市立个医摊,一面行医,一面借机接触人群询问线索。
来找她看病的人倒是络绎不绝,线索却一无所获。
她还不知道她才来了不足半月,就已经在宁安城小有名气。
去往顾府的马车上,黄衫女子自来熟地围着她道:
“你真好看,你叫秦晚对么?那我就叫你晚晚好不好?看大家都对你那么恭敬,你是不是很厉害?”
“啊,忘了介绍了,我姓李,名朝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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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府的大少爷名叫顾春亭。
长相斯文俊美,只是恹恹卧在病榻中,没有多少生气。
与生机勃勃的李朝雨简直一个天一个地。
秦晚给他把了脉,对他轻声嘱咐几句,又给他开了副药方,便要告辞。
临走前,顾春亭勉强挣扎着起身,虚弱但不失温雅地对秦大夫道了一声谢。
秦晚则还他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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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顾府的人送回去后,李朝雨好奇地问:“晚晚,那个顾少爷真的只是虚寒之症么?看上去命不久矣的样子。”
秦晚摇摇头,叹了一声:“当然不是。”
李朝雨:“那你怎么会那样说?”
秦晚:“他恐怕是被人下了毒。”
李朝雨:“什么!?”
秦晚:“我也没有十足的把握,但看他的脉象,还有屋中的味道……那毒应该下得极其隐秘,微量地下在他的饭食或日常用度之中,日积月累,久积成病。且用毒极为罕见,我也只在医书中听过一次,恐怕这就是那些大夫查不出的原因。”
李朝雨:“那他还有救吗?”
秦晚:“有救,也没有救。”
李朝雨好奇得要命:“怎么说?”
秦晚:“那毒应该还在被他接触,即便现在救了他,不也没用么?”
李朝雨:“那你为何方才不告诉他?”
秦晚:“能做出这种事的,只能是他的身边人。你也看到了,他屋子里耳目众多,我若当众揭穿……我现在想想,就算有大夫跟我一样诊断出是中毒,应该也想到了这层,什么也不会说。”
李朝雨:“那岂不是真的没人可以救他了。”
秦晚:“其实……他只是需要一个提醒罢了,毕竟解药的药方我已经给了他。”
李朝雨:“什么意思?”
秦晚:“朝雨,我听你好像会武?”
李朝雨:“嗯。”
秦晚:“那你想帮他吗?”
李朝雨:“感觉还挺有趣的。”
秦晚:“那就行了,其实我今天给他把脉的时候,偷偷给他塞了一张纸条。”
李朝雨:“写的什么!?等等,你什么时候有时间写的?”
秦晚浅笑:“什么也没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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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秦晚给她说了一番计划后,李朝雨忽然又想起一事。
“晚晚,听说你在找一个人?”
提到他,秦晚的脸上便露出淡淡的哀伤,她点点头:“嗯,他叫萧成。”
李朝雨歪着头想了想:“萧成?没听过。”
秦晚眸中一黯。
果然……
为什么就没有一个人知道他?
李朝雨这时补了一句:“我倒是知道一个叫萧成烨的,虽然我很讨厌他。”
“萧成烨……”秦晚默念这个名字。
她从身上摸出一枚玉佩:“那你知道这个吗?”
李朝雨从她手中接过,翻来覆去地看了看,张大了嘴:“你竟然会有这块玉佩?”
她不可置信道:“真的是他。”
“怎么会这么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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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朝雨正色道:“晚晚你可知,你们建梁的国姓,便是萧?”
接着她给她说起了这块玉佩的来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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