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香艳玉_第37节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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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7节 (第1/3页)

    皇帝看着这些未来的国之栋梁,十分高兴,免了礼,让他们都站起来说话。

    凌祈宴一眼看到温瀛,不由皱眉,这小子怎么见了皇帝都一副黑云压顶的模样,……也当真不怕死。

    皇帝有意叫人来御前问话,点了温瀛的名字,先前就已几次三番有人在他面前提起此子,祭酒说起这个温瀛时也是赞不绝口,他又是上京府的解元,叫皇帝好奇得很。

    温瀛上前一步,低着头又行了揖礼,皇帝眼前一亮,像是没想到这个温瀛当真是这般俊秀挺拔的少年郎,旁人说的竟半点不夸张。

    刚要开口问,凌祈寓忽然插话道:“父皇,这位不是国子监丞吗?他怎么在这里?可是有学生犯过了?”

    国子监丞掌监生惩戒之事,身上时时带着教鞭,一看便知其身份。

    皇帝闻言拧了眉,那张监丞上前一步,不敢隐瞒,这就将先前发生的纷争说了。

    这下不单是皇帝变了脸色,一起过来的众国子监学官更是惊诧万分。

    温瀛跪下,脊背挺得笔直,为自己辩解:“学生没做过,学生是冤枉的,还请陛下明察。”

    瞧见那个扳指,凌祈宴瞬间沉了脸,面色已十足难看。

    皇帝脸上笑意消失殆尽,大约怎么都没想到,国子监里竟也会生出这样的龃龉事来,还正巧叫他撞见了。

    见皇帝阴沉着脸没有问话的意思,凌祈寓主动代劳,将那夏行之叫过来,问:“你的扳指,是何时不见的?”

    夏之行镇定答话:“回殿下的话,就是今日,学生十分确定,早膳时还在,后头出去听学,学生将之取下搁抽屉里,回来就不见了。”

    凌祈寓又问:“既然你们今日都一起去了辟雍殿外听学,这位温举人如何来的机会偷拿你的东西?”

    “……学生也不知,可这枚扳指确确实实是在他枕头下找到的,总不是学生平白冤枉了他。”

    凌祈寓想了想,又将潘佑安叫来问:“你确定没看错,亲眼见到温举人将扳指藏到枕头下?”

    潘佑安舔了舔嘴唇,小声道:“是真的,俱是学生亲眼所见,学生决计不敢当着陛下和殿下的面扯谎。”

    说罢他略一犹豫,又道:“今早侍童来叫学生等去辟雍殿,学生与温举人因为一些不快起了口角,耽搁了些时候,后头学生先走了,温举人是最后一个从学堂离开的。”

    “果真?”凌祈宴的目光转回温瀛,问,“是否确有其事?”

    温瀛的面色绷得更紧,哑声回答:“是,可学生没有拿那扳指。”

    那个最后来催温瀛的侍童也被叫出来问话,确认了这事,在被问到是否有看到温瀛举止有何异样时,却答不出来。

    但已经不重要了。

    “所以这么看起来,确确实实只有这位温举人有机会做这事,东西也确实在他那里,”凌祈寓忽地又话锋一转,问起身侧的凌祈宴,“大哥,据孤所知,这两位举人都是你府上的门客吧?这事你怎么看?”

    凌祈宴的神色已冷得不能再冷,咬着牙,一字一顿道:“我不知道。”

    那夏之行却忽然出声:“学生听毓王府的人说,这枚扳指从前是毓王殿下赏赐给温举人的,后头温举人因惹了殿下不快,被逐出毓王府,殿下将东西收回,又转赐给学生,温举人因而对学生心生妒忌、怀恨在心,这段时日没少给学生脸色看……”

    “竟还有这等事情?”凌祈寓要笑不笑地瞅着凌祈宴,“大哥,这扳指果真是你先赐给这温举人,后头又收回去再赐给夏举人的吗?”

    凌祈宴面色铁青,没出声。

    余的人,无论是官员还是一众学生,俱都心下揣揣,事情说来说去竟成了这两举子为了毓王殿下争风吃醋,当真是……

    皇帝听闻更是恼怒不已,自觉丢人丢大发了,狠狠瞪了凌祈宴一眼。

    凌祈宴低了头,一言不发。

    国子监祭酒满头大汗,与皇帝请罪,自认没管教好这帮学生,林司业心下不忍,有心替温瀛解释:“陛下明鉴,温生绝非那贪慕虚荣、钱财之徒,更不会做这等为读书人不齿之事,此事或另有内情,还是查个清楚再做决断为好……”

    凌祈寓不以为然:“就这么点小事,难不成还要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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