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际行动让两个人都闭嘴了。

    第二次唇齿交融，仍带着青涩和不熟悉，贺彦秋脸腾得红了，忘记了继续哀悼自己逝去的人设，脑袋又开始热得嗡嗡响。

    单就约会来说，这是一个成功的圣诞节。

    晚十点，贺家别墅前，到了分别的时候，夏楠竹没敢过深得交流，只在贺彦秋额头上亲了亲，贺彦秋手还无意识揪着夏楠竹的袖子，平生以来，第一次对夏楠竹生出了点不舍的感觉。

    挺奇怪的，明明一起呆了一晚上，夏楠竹还时不时惹他生气了，而且明天早上还会一起上学，但这会要分开，仍旧觉得有点不舍。

    这种感觉还是活了两辈子的第一次。

    已经道完了别，夏楠竹看着贺彦秋没走有点奇怪：“怎么了？”

    贺彦秋脸瞬间红了，恼羞成怒的那种，什么不舍？是他瞎了一双999纯金的人眼！贺彦秋哼了一声，甩手挥挥转身回去了。

    夏楠竹看着他的背影挥挥手，唇角带着笑，呼出一口热气，融化了落在他面前的雪花。

    贺彦秋进门前，没忍住回头看了夏楠竹一眼，撇撇嘴冷傲高贵地进门了。

    等他洗完澡回屋已经快十一点了，手机没有任何信息。

    睡不着。

    贺彦秋摸摸自己的嘴，脑袋里的记忆一时从圣诞树的角落转到咖啡厅，又从咖啡厅转到圣诞树角落，不自觉寻找着差异，然后陡然面色一冷，哼了一声，侧过身闭上眼睛，他才不想夏楠竹。

    凌晨三点。

    贺彦秋躺在床上辗转反侧，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开着地暖，虽然外面雪有脚腕厚，贺彦秋依旧感觉有点热，长腿一蹬把薄被踢开，柔软的床垫被他压出一个窝，灰色的床单布满褶皱，贺彦秋只穿了个条到小腿的单薄睡裤，仰面大字躺在床上。

    朦胧的月光被窗帘遮挡，但依旧有几丝漏了进来，窗户将隔壁狗吠的声音隔得像是很远，一切都预示着，他失眠了。

    确切的说，他是在睡着、做梦、醒来之后失眠了，睁着眼望着天花板，静静等在某处变化随时间消失。

    他可以理解作为一名十八岁的成年人因为成长做出各种春梦，但他不能理解夏楠竹出现在他梦里，由于场所是在电影院外的圣诞广场，他刚醒来的时候还有一瞬间分不清哪个是现实。

    圣诞树上柔和的灯光把夏楠竹的外貌衬的格外温柔，动作轻柔笑容温和，因为常年运动肩宽腰紧，甚至透出了一丝成熟的气质。

    是贺彦秋最喜欢的那款，堪称完美。

    两个人都没说话，场景一开始就是那个被圣诞树遮掩的墙角，一片黑暗中，夏楠竹把他压到了墙上，唇齿相接的滋味和现实没有任何差别，贺彦秋完全不知道自己在梦里，混沌的大脑贪恋地回放着所有感官，然后，夏楠竹的手往下，伸进了他的衣服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