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梅屿_第20节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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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0节 (第1/2页)

    小朋友,你这个锅甩的有点不厚道哦。

    “其实,你不玩他就不会输了。”雁空山治女有方,一句话堵得小女孩愣了半天。

    “呃…失败有时候也可以让人学到很多,不输就得不到成长!”我怀疑雁晚秋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所以有时候‘输’也很好。”

    两人渐渐走远,雁空山之后是怎么回答她的我也听不到了。

    可乐在游戏过程中不知不觉已经喝完,我有点渴,就想起身去厨房倒点水喝。

    跨过地上凌乱丢着的过期速冻食物,我打开柜子和碗柜想找个杯子,却怎么也找不到。

    厨房离客厅有些距离,冷气打不太到,又没有开窗,就显得有点闷。

    直起腰,手指捏住胸前布料快速提起又放下,使空气形成微弱气流拂过身体,以抵消一点点积聚的汗意。

    “他们家难道没有杯子?”

    不该啊。

    正要拉开另一个抽屉,雁空山的声音从厨房门口传来。

    “找什么?”

    我被吓了一跳,捂住胸口看过去。

    “找,找杯子。”

    雁空山本是双手环胸倚靠在门边,闻言朝我走过来,拉开那个被我拉了一半的抽屉,从里面取出一只玻璃杯给我。

    “给。”

    我接过了,谢谢他,转身去桌边倒凉水喝。

    雁空山将地上的过期食物都扫入了垃圾桶,随后弯腰拖去地上的水渍。

    他卷着衬衫袖子,手臂肌rou线条鼓起,领口露出锁骨,腰看起来坚韧又有力量,连做家务的样子都很性感。

    我偷偷看他,不小心喝水呛到,霎时狼狈地剧烈咳嗽起来。

    凉水顺着脖颈滑进背心里,我今天穿着一套白绿的篮球运动服,优点是宽松舒适,缺点是面料薄透。一旦沾了水,很容易透出底下的rou色。

    “擦擦。”我咳得整张脸都要发烫,眼前突然出现一只手,捏着纸巾递了过来。

    我抓过了陆陆续续又咳了会儿,把脖子上的水擦完了,又去擦胸口衣服上的水。

    等擦得差不多了,我抬头向雁空山道谢,却发现他垂眼看着我,头顶竟然黄了。

    这位同志,你怎么回事?每次黄得都让我这么措手不及的。

    但几乎是我看向他的下一秒,他就移开视线往客厅走去,头上也开始慢慢褪黄。

    目标仍然克制,但对我不一定是坏事,起码这次我没有女装。

    以往我八点来,陪雁晚秋打一小时游戏再看一小时书十点就会走,现在九点半不到,我还有多余的时间。

    “要不要打游戏?”我拿起地上其中一个游戏手柄朝雁空山晃了晃。

    雁空山本来要关游戏机了,闻言顿下动作,想了想,转而盘腿坐到地上。

    “来吧。”

    没想到他真同意了,我赶忙坐下,开始选择人物。

    “三局两胜,赢的人可以问输的人一个问题。”

    “还带赌局啊?”他同我一样选着人物,声音拖得有些慢,说是这样说,却没有拒绝。

    双方人物选定完毕,比赛开始。

    倒计时一结束,我火力全开地冲出了起跑线。

    其实我也没想好要问什么问题,但只要一想到可以更接近他,更了解他,我就止不住跟打了鸡血一样,兴奋到不行。

    第一局雁空山可能许久不玩有点生疏,被我远远甩在身后。

    我赢了,赢得彻彻底底,当排分榜跳出来事,我高兴地举起手臂欢呼起来,又想到雁晚秋在睡觉,忙捂住嘴咽下了剩余的呼喊。

    “没事,秋秋睡得很死,这里隔音也很好,她听不到的。”他双臂撑在身后,对输赢似乎并无所谓,“你可以叫…”

    说到一半,他忽然停顿,几不可查地蹙了蹙眉,心情值也跌了一些。

    但很快的,他又若无其事地补上:“你可以喊出来。”

    有时候我会想,好奇心重的人千万不能得我这种毛病,不然心里的问号能多到让人睡不着。

    好在我也不是这类人,并且已经学会适当的忽略一些问题,让自己必要时可以“视而不见”。

    到第二局时,雁空山可能找回了感觉,一下子反超我赢得了最后的胜利。

    我不甘心,第三局越发谨慎,cao作时紧张得手心都出了汗。

    可有时候越紧张越坏事,我cao作的人物连连吃到雁空山丢出的陷阱,翻车又打滑,最后哪怕死命追赶,还是抱憾输了比赛。

    我握着手柄愣愣盯着屏幕,心头升起一抹凄凉。

    这种天堂转瞬跌落地狱的仓皇,这种由盛到衰的不甘,不经历的人实在难以体会。

    偏偏雁空山还要在边上点火,说一句:“承让。”

    我紧紧攥着游戏手柄,忍了又忍,没法子,只能承认自己技不如人。

    “好嘛,你想知道什么?”我垂头丧气道。

    雁空山其实也并没有什么是想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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