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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他们不用统一筑基啊，直接就去对应师门修行？”

    纸精感叹：“各有优劣罢了。”

    谢灵檀瞧了一会儿，点点头：“多谢，我记住了。”

    姜勤风：“这么多名字，你都记住了？”

    谢灵檀：“你不问我为何来查阅天书吗？”

    姜勤风：“不问，谁没点小秘密，你有，我也有。”

    谢灵檀盯着他看了会，那双黑紫色的眼眸深不见底，忽地，轻笑出声，露出两颗尖尖的虎牙。

    “多谢。”

    他平常说这句话总是冷淡的，现在这句却好似冰雪融化般，透出些微微的暖意。

    姜勤风也瞧了会那些五花八门的名字，心想你大爷确实想不出什么，但CLOUD清这个名字，听着就很像女孩子。

    开皇境的万春林相当是上清境的天医门，他看了看，云清……卿？姜勤风默默把卿元驹的名字记下来。

    他们正准备回去，纸精把人拦住。

    “哈哈哈，不知两位对我的招待是否满意呀？”他点头哈腰道。

    姜勤风称赞：“先生无微不至，帮了我们的大忙。”

    “是这样的，我们这有个馆内调查，哎呀……公孙仙师嫌馆里精怪太多，表现不好就得搬走，希望两位小友多多支持呀。”纸精熟练地从怀里掏出张卷轴。

    卷轴漂浮在空中，泛黄纸张上浮现出下面的字样：

    上清境天师门万卷馆纸精郑白纸，馆中工作五十年两月三日。

    请问您对他此次的服务：

    不满意

    一般

    满意

    姜勤风：“……”

    谢灵檀：“……”

    社畜精怪的世界也是如此残酷的吗？

    “哎，你们可不知道，有些小修士啊，年纪小，脾气大，自己嘟嘟囔囔，一口方言，让我们找书，这哪里找得啊？上次狮公子说什么四加四十，我还以为他要学算术呢，给他翻了好些书，结果他说我瞧不起他，找了好多人给我打不满意，可气死我了……”

    姜勤风好奇：“他到底要找什么书啊？”

    郑白纸愤愤不平地嚷嚷：“狮家食肆!”

    姜勤风：“这、这样，真是为难先生了。”

    谢灵檀伸出手在卷轴上轻轻抚摸，侧脸说：“我给你出个主意。”

    “这三项可以改成：基本满意，一般满意，十分满意。”

    姜勤风：“……”

    郑白纸听完眼前一亮：“观里的同僚们都有这样的困扰，我去问问馆长，看他能不能改。”

    过了一会，跟着郑白纸来了位张墨砚。

    “不错不错，这个方法好，既执行了公孙仙师的命令，又照顾了馆内精怪的心情，改了。”张墨砚扶着黑胡子，笑眯眯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