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海无涯,回头干啥_第60节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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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60节 (第2/3页)

璧耳尖动了动,好似在哪里听过一般。心里好奇,也就没有踢开卢致远, 而是任由他继续。

    “寒松师傅, 我看你脸也不红了, 快些上来罢!”

    身为佛修,寒松当守戒律清规,就算眼前的妇人是个女鬼,那也不能靠他太近不是?加之妇人又泡在水中,衣衫轻薄。

    不成不成。

    寒松的掌心按在妇人面门之上,狠狠的向下按了下去。贴在小臂处的匕首被院判拿了去,没有个趁手的法器,妇人是被他按下去了,可缠在他脖颈上的头发却是越来越紧了。

    呼吸的速度加快,先前因着虎狼之药烧红的脸好不容易褪色,现在可好了,又叫妇人的头发缠住脖子喘不上气,憋的通红。

    把上头的灵璧个急死了。

    “你打她呀!”

    同为女子,灵璧无有半分怜悯之心,只顾着寒松该如何脱身。

    改用脚踩在妇人的肩头,寒松收回了手,指头扣住了绕在他脖颈上的头发想要将其拉扯挣断。然试了好几次,只零零星星的断了几绺在掌心。

    且这几缕吧,还随着井水消散的无影无踪了。

    胜在寒松还算机敏,灵璧刚刚将双腿挪到了井壁内侧,还未跳下前他便寻到了脱离困境的法子。左手仍扣在头发与脖颈间的空隙里,给自己寻一丝喘息的机会。

    右手往乾坤袋里一探,想从里头寻一样出来将头发丝割断。可惜北山寺没多少像样的法器,落在寒松手上的也就只有缠在腕上的那串念珠了。

    忽的指尖传来刺痛,酥麻的感觉顺着手臂延伸至了全身。

    有个流传甚广的佛门寓言是这么说的,一信徒向高僧求教,对待求而不得的东西该当如何?

    高僧将茶盏放到了他的手心里,端起茶壶将guntang的沸水往杯中倒去。水才倒了一半,信徒便皱起眉头。当水满溢出,不过几滴便叫他嗷嗷的怪叫,茶盏应声落地碎裂。

    信徒气的差点跟高僧把这些年捐的香火要回来。

    高僧却说:“求而不得,痛了便放手了。”

    寒松也是佛门中人,但他对这个寓言嗤之以鼻。因着事实与寓言截然不同,若是手上刺痛,人的第一反应并非放手,而是握紧。

    这也是不少修士们意外捡拾到一样神兵后,拿起察觉不对劲,等反应过来想再撒手时早已迟了,被吸的一干二净的原因。

    乾坤袋里的东西可都是寒松自己的,没有了被吸干的危险,然刺痛仍叫他下意识的把那东西握在了手心里。

    圆润的木球。

    怎的把震木给忘了?

    寒松把灵璧给他雕好的雷击木球拿了出来,往缠绕在脖颈处的发丝上一贴,一股子毛发烧焦后的味道冲了上来,害得他干咳好几声。

    而被寒松踩在脚下的妇人,吱吱的乱叫了几声,放弃了与寒松或是灵璧争斗的念头,嗖嗖的蹿到了境地,再不上来了。

    大口的喘着粗气,先前炽热guntang的双手被这一通折腾,和井水一般的冰凉了。不似那女鬼,寒松的指尖修剪的光秃秃的。别说扣紧石砖缝隙里了,覆在井壁上滑腻的青苔根本无法向上攀爬。

    上不去三个字,寒松说不出口。

    既然扣不进去,和尚便握紧了拳头,猛地砸向了井壁。轰隆一声,石砖被他一拳砸出了个洞来,抬脚插了进去,稳住身形后寒松便又是一拳。

    井虽深,寒松的拳头更硬。十几拳下来,井壁坑坑洼洼的被砸了个高低不平,寒松一步一步的攀爬的上去。

    双手往井边一按,寒松腿上用力从井中翻了出来。

    “何为鬼母?”

    上来后寒松和尚径直走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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