悦君歌_第95节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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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95节 (第2/4页)

台阶。闻之,王玉溪本还死寂的眼神陡然便是一亮,竟有些疾步匆匆地朝她走来,抿了抿唇,朝她一礼道:“小公主,随我来。”

    见此,宋几直截被噎住,全是忘了自个方才的怂样,反而是睁圆了眼盯向王玉溪,实在不知高朗清华如琅琊王三竟会是个惧内的!

    却周如水哪里管他,一面随着王玉溪走,一面十分骄矜地继续说道:“这些时日,我在外流离总不得安睡,如今三郎既是来了,是否该为我支更,叫我睡个安稳?”

    闻之,宋几直是心有余悸。他忽然就觉着,千岁任他自个向君上告罪已是宽恕了他许多了。毕竟,千岁是如此的娇蛮随性,待自个夫君都如是家奴,动辄挥喝。也不知,心高气傲如王三郎能忍耐到何时……

    第219章 机关参透

    天亮了, 稀稀拉拉下起了雨。

    禁夜后,除了城门前的兵卒, 城中百姓倒不知昨夜发生了如何的大事。只瞧着落了几滴雨点,全是精神一振, 欣喜若狂。

    自入春以来, 鹏城便未下过雨了。这立春都过了许久才终于迎来第一场雨, 甭管是大是小, 家中有地的百姓全是麻利地披上蓑衣,拿上家伙,开开心心地下了地。

    烧过荒的地里头终于等来了开耕,怎么想也是件大事!喜事!

    彼时, 宋几正丧着张脸埋头往府衙回,脑中一面想着那些个魏军俘虏该如何处置, 一面想着要给君上的奏报当如何下笔。正愁得脑门绷紧,忽的便就额上一凉,滴滴几下, 惹得他火从肝中烧。

    却伸手一抹才回过神来,一时间也是笑逐言开, 晦气事都忘了透,用力地搓了搓手便大步往府衙内走,喋喋庆幸道:“竟是下雨了!好事!好事!原还担忧今年又是个荒年!这回不愁了!”

    雨不停歇, 驿站内却未有外头的欢愉气氛。院子里静悄悄地,窗户原是开了半扇,因着落雨, 便就合上了,门与窗,都只透了条走风的细缝。

    周如水原是半睁着眼皮在内室里躺着,后头雨声淅沥,不知不觉,倒送她入了梦乡。

    梦里的场景不停变换,她把凤牌给丢了,母后闻之,头一回在她面前失了态。手中握着的茶盅忽的就是一松,摔在地上,碎成了一片片。

    她骇了一跳,红着眼往后躲,哪想反是踩着了一脚的瓷渣子。那瓷渣子太厉,一夕间就戳进了脚心,疼得她哇叫一声,大颗的泪珠掉了出来。

    彼时,君父恰就在门外,闻声赶来,身后还跟着太子。见她哭得撕心裂肺,袜上全是血迹,一把就将她抱起,不甚熟练地将她搂在怀中轻拍慢哄,又是责问母后:“不过一块凤牌,至于如此?”

    太子也是附和,一面传大夫,一面心疼地捏捏她的脸,对着母后和事佬似的低语:“母后莫恼,兕子年纪小,不过丢了块凤牌,再造一块便是了。”

    闻言,母后拧着的眉头却未舒展,她好似在竭力压下心中的怒气,话到嘴边硬邦邦的,不怒自威地道:“那是凤牌,若叫旁人拾去了可如何了得?”

    君父却浑然不在意,不过摆摆手,朝她笑道:“捡去又如何?孤就这么一个娇娇,旁人哪里替得?”说着将她举高,笑眯眯继续说道:“明个阿爹给你造一箱金履,再叫旁物伤你不得。”

    母后听了又是蹙眉,在一旁劝道:“君上太奢侈了些!”

    君父却瞧也不瞧母后,只顾着朝她笑,厚重的大掌落在她的发顶上,颇为自豪地道:“孤的娇娇当得起万民供养!”

    彼时,七兄不知怎的也来了,他不够高,朝母后恭恭敬敬一礼,便回过身来,垫着脚尖朝她凑来,想用自个的衣袖擦她的泪,嘴里也在哄:“兕子不哭!”

    却他怎么也够不着君父怀中的她,索性也不够了,从腰间解了自个的玉牌下来,跳起来塞进她手心,笑眯眯道:“七兄的都给你,兕子不慌!”

    惹得太子叹息,抬手揉了揉他的发顶。

    凤牌再回到她手中时,已过了月余。阿兄亲自送来,更嘱咐她要好好收着,莫再落了。

    不想他小心翼翼的模样惹得七兄嗤笑,嘴里也未有好话,弯身抱起她就往外走,两个人叠罗汉似的,他还捂着她的耳朵奚落阿兄,道是:“你怎似个小娘养的,婆里婆气。”说完才放开手,全当她未听着,蹭蹭她的脸继续道:“咱们不理他,不过是块玉牌。往后落了甚只与七兄说,七兄都给你弄来。”

    后头的话她未听清,只本能地护着自个的同胞兄长,人还在七兄怀中,小手却推开七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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