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男人都像我前任_第9节 首页

字体:      护眼 关灯

上一章 目录 下一页

   第9节 (第1/3页)

    这一刻,白一尘觉得这世上没有什么是比这还要更好的事了。

    时亦南身体特别好,白一尘中午把他叫起来喝了碗粥,等到了下午他就又生龙活虎起来了。

    反倒是白一尘在厕所又吐又呕,像他昨晚那样,恹恹地回到床上后没一会就开始发烧,脸色潮红得不正常,时亦南叫了他好几声都没应,走过去摸青年的额头,发现他烧得厉害。

    时亦南以为这是因为白一尘昨晚照顾他才病倒的,于是他连忙抱着人进了车,把他送去医院打针。

    但就算进医院挂了急诊,也不能立刻缓解青年身上的痛苦,得先量体温再验血医生才能开药。

    时亦南让白一尘靠着他的肩膀,在医院的长椅上等待化验单,白一尘炽热的吐息打在他颈间,时刻提醒着时亦南青年此时病得有多严重。他在心里暗暗告诉自己以后千万不能再生病了,按照他病一次白一尘就跟着病的样子来看,再来几次青年的身体就真得垮了。

    医生量了体温是38度多,不是很高,可能是昨晚受了凉,其实吃点药捂一捂就能好了,但时亦南其实更倾向于让白一尘打吊针——这样见效快,白一尘也能少受点罪。

    可是白一尘却说:“算了,我们还是回去吧,拿点药就行了,反正烧得也不是很厉害。”

    “怎么不厉害了?”时亦南皱着眉说,“你要是不想吊水,那我们就打一针屁股针?”

    “不打,我怕疼。”白一尘把头一偏,望着地面,非常不合作的说道。

    “一尘……”时亦南还想劝他。

    “我们回去吧,好不好?”白一尘倏地抬起头望着时亦南,哀求似的说道,“我真的怕疼,而且我不喜欢医院。”

    时亦南想起了白一尘以前打吊针时的惨状。

    白一尘血管细,虽然皮肤很白,能清楚地看到蛰伏在皮下的一根根静脉,但他的血管实在是太细了。不管请技术多娴熟的护士来为他扎针,都总会扎错那么一两次,拔针后没有他看着也不会好好地按伤口,几乎每一次吊完水后手背上都是骇人的一片青紫,看得时亦南心里揪着似的疼。

    时亦南最终选择退步:“那如果晚上你还烧,我们就出来打针。”

    白一尘乖乖地答应:“好。”

    “那我们回家吧。”时亦南在他额上吻了吻,扶着他上车,又为他系好安全带。

    白一尘看了一眼把自己当成重度病患照顾好后才坐上驾驶座的男人,侧了侧身体,和他道:“亦南,你对我真好。”

    时亦南笑着看向他:“我当然会对你好的。”

    “嗯。”白一尘轻轻应了一声,随后转过头望着车窗上反射出的属于时亦南的脸,也忍不住笑了起来。

    第13章

    白一尘病好后,他们放开了羞耻在别墅里没皮没脸的缠绵了几天。

    这周周六的时候,放晴了没多久的天空今天又阴了下来,簌簌地往下洒着雨。

    白一尘已经一连好几天没去画室了,但画室有人在为他打理,所以也没什么大事发生,但今天他必须得去画室看一看了。

    白一尘拉开窗帘看了眼外边的天,从柜子里翻出了一把蓝白格子的折叠雨伞,这是他们还在读大学时时亦南送他的。

    这把伞很旧了,即使白一尘每次用过后都会细心的晾干,好好地收起放进柜子里,但雨伞银白色的金属柄已经弯了,收放时也会发出吱吱的响声,伞骨上还有几处生锈的地方,染黄了伞布上雪白湛蓝的方块。

    为了不让它这么早地报废,离开他的人生,白一尘曾经走遍整座南城,最才在城郊一家店里找到和它一模一样的一把伞。

    那家店不是伞店,只是一家普通的咖啡屋。

    他进到那家店时,是时亦南离开他的第二年,也是他刚出院的第二天。

    第一次自杀,他是吃安眠药。

    那时时亦南还没换手机号,自杀的那天晚上他给时亦南打了很多通电话,也发了很多条短信,但就像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上一章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