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女博士重生到民国守旧家庭_第89节 首页

字体:      护眼 关灯

上一章 目录 下一页

   第89节 (第1/3页)

    话没出口,他眼前那个小小人影一晃,下一瞬,他感觉到自己从腰际被她紧紧抱住。他吃住那个重重飞扑过来的熊抱,整个人后退一步,同时也稳稳的伸手将她护着,不使她摔倒在地。

    ☆、〇二七  夜十九

    他听到自己的声音在说:“很开心, 是不是?”

    他看到她从自己怀里抬起头来, 眼睛笑得弯弯得,露出一排白牙齿, 尖尖的, 绝非天真无邪的;无所顾忌的带着点刺,一如两年前在离岛上时, 他就知道, 此刻她怀里这个姑娘,绝非善类。

    她时不时会有一些行为完全的出乎他的意料。

    叫他们去死!

    那天她当着所有人的面露出那个微笑时,他看到了其中另一层含义。这个只有同类才能懂得的疯狂与怒吼, 突然之间将他死寂了二十二年的胸腔点燃起巨焰。

    然后,我们生!

    她就是他心里着魔一般痴迷着的东方。不是香港为了迎合英国人而走了形的东方, 更不是上海这谄媚附和任人宰割的东方, 是流淌在他骨血深处,穷极一生都想要捕捉到的那一点在这远东土地上古老而缄默的民族,终有一天能诞生令他发冷抑或发热的激情的影子, 在这个人身上如此血淋淋的鲜活着,一次次将他征服。

    此刻她就靠在他胸膛,他如此小心翼翼,生怕一不小心使她发觉自己每一个眼神与呼吸里都带着爱慕。

    她在他怀里用力点点头。幸好她很快松开了手, 否则再多一秒,难保他神魂颠倒之下会做出什么越矩的动作。

    有人将一只白兰地酒瓶递过来,标签上已经密密麻麻写满了中文字的日文名字。

    整个研究院,有中文名字的, 只有谢择益与她两个人。

    谢择益将酒瓶递到她面前。

    她看着那一行行的中文字,用字正腔圆的国语说:“不签。”

    他将酒瓶退回去。

    她又在他身边小声说了句:“丢老母的签名。”

    听得这句,谢择益微笑了。突然想起,他似乎耻笑过她:“广东话讲得唔错。”他现在打算将这句话再认认真真说一次:“讲得唔错。”

    她笑了:“没我们什么事了,对吧?”

    “嗯。”

    “那么回去了?”她说。

    他点头。

    她走三步,他迈两步。没跟上去,只不近不远跟在她后头。走在人群里时,他已经模糊了别的一切;远离了人群,更是什么都不在眼里。

    他本是个无可无不可的人。这辈子消极惯了,恋人次次使得他失望透顶,这么麻木而惯性使然的过下去,这辈子也不是不能过。毕竟,不走心的情话他信手拈来,随便说两句,便轻易将人哄住,他再擅长不过;被诋毁懒得再解释一句,对自己的生活不抱任何期待,不相信爱情会发生在自己身上,也不认为自己会遇到喜欢的人了。英国人拿他当枪使,做殖民者为虎作伥的帮凶,那么使便是。毕竟从未有人真正认可他的存在,他没有任何港湾与归宿。

    他一直在等她出现,却又从未指望过她出现,像渴死病人终于见到绿洲,在黑暗里生活了一辈子的人终于见过一次光;是礼物是莫大的惊喜,宛如神赐……

    出生便盲了,从未见过光,一辈子在暗夜里做一只负鼠也不是不能过。但若让他见过一次……

    无数次的,几乎立刻想将她没收。

    假如她此刻回过头来,一定会被他的神情吓到。这感情炽烈到几乎将他烧作飞灰,他自己都觉得难以置信。

    作者有话要说:  *为什么会有人怀疑谢的男主地位,他出场时女主就唱了“情人若寂寥的出生在1874,刚刚好早一百年一个世纪,如果终身都这样漫长的等,雨季会降临赤地”。

    ——

    *一句话概括两个男主:诗人形于色的喜怒和军人的不动声色都是高贵的,是人格的诗;诗人有理想和爱,军人有正义、信仰和仇恨。这些都是使人生发热或冷的激情。

    ☆、〇二八  夜二十

    “林兄执事:前承斯林结秦晋之约, 盛意至感, 尝训导言桑凡行事必推此为重。然此子去岁离沪后数年间未迄安顿,又疏懒任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上一章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