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将军不好撩_第10节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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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0节 (第2/4页)

奇,瞧着也不是什么名震天下的宝剑,若论贵重,当年圣上封他为大将军时赏赐的青龙剑更甚百倍,听闻他也只是供在府中,并未多用。

    当时她觉着他念旧,不屑于那些虚浮的名利富贵,但这辈子意外入了侯家的门,她倒明白了个中内情。

    此剑乃老靖国公侯百川从军多年的随身之物,他战殁后,这等戾气过重之物一般会随棺木下葬,以防给生者惹来祸事,也叫地下的亡者有武器傍身,不至于遭到被他生前所杀的凶魂报复。

    但父子俩都是胆大心雄的人,老靖国公临死交代了把剑传给自家儿子,侯誉风也不假思索便接了亲爹的剑,一使便是十数年,至死为止。

    ……哎,想想他也挺可怜的,都说拥有过再失去比从未拥有更痛苦,她是自小便没了爹娘的孤儿,不比他,娘亲早逝,几乎是被他爹一手教养长大,感情深也在所难免,老国公去世时定是伤心透顶,这留给自己的唯一的遗物,又怎会舍得抛下?

    “别碰。”

    低沉的声音冷不丁敲在她头上,把小姑娘猛地吓了一跳,正想反驳说没有,却发现自己看得入迷,不知不觉挪到了离长剑很近的地方,被他乍一睁眼看见了确实像要碰,于是自认理亏地挪回原位,佯装无意地转移话题:“大哥哥,什么时候能到呀?”

    侯誉风依旧抱臂坐着,只掀起眼皮淡淡扫了她一眼,半晌,语气似有几分疑惑:“出府前没去?”

    侯苒不明所以:“……去哪儿?”

    “茅房。”

    “去……去了啊。”不对,这跟她问的问题有何关系?难不成这人以为她是因为内急了才问的?“苒苒没有急,就……觉得好像有点儿远而已。”

    侯誉风又扫了她一眼,不冷不热回道:“想快可以骑马。”

    ……什么啊,这语气听着就跟嫌弃她年纪小只能坐马车似的,侯苒登时皱了眉头,心想强迫他坐马车的是老爷子又不是她,摆脸色给谁看呢,撇撇嘴不满道:“骑马就骑马,我又不会怕。”

    “呵。”侯誉风极低极低地轻笑一声,搭在臂弯处的长指敲了敲,饶有兴味道,“我倒怕你一上马便哭。”

    “……”她平常都是装的好吧,这人一副“你个小哭包”的眼神看她算怎么回事,“不能空口无凭哦,大哥哥都没带我骑过马,怎么知道我会哭?”

    “嗯。”侯誉风顿了顿,似乎轻易便认可了这个反驳,莫名其妙又作了决定,“下回骑马出行。”

    “……”答应得真快,跟昨日在练武场说的放风筝一样,让人对他所想全然摸不着头脑。不过侯苒也无所谓,只要能出门便好,她应了声好,又接着之前的话问,“我们要去谁府上的练武场?”

    “祖父未与你说?”他道。

    侯苒摇头,于是侯誉风随口报了个名字给她听,不料小姑娘听后竟瞪大了眼,一脸惊讶道:“殷……容淮?”

    他一颔首,似审视:“认识?”

    “……”额,认识倒算不上,顶多是她单方面知道此人罢了,若没记错,上一世侯大将军身死后,取而代之却一而再再而三兵败漠北的草包将军,正是叫这个名字。偶然细想,她总有种莫名的直觉,当年的种种仿佛一个精心设计的圈套,而作为最后的得利者,殷容淮极有可能也参与了其中,“不认识……只听说他是殷家的大公子,为人似乎不太好。”

    这理由尚且说得过去,侯誉风信了,便未再追问,只道:“此人品性不佳,小心提防,莫要理会他。”

    侯苒有些意外,本想提醒他注意的,这下倒没什么必要了:“好,苒苒知道了。”

    说话间,马车已缓缓停下,车夫隔着车帘报了声到,侯誉风将长剑重新佩于腰间,拎着小姑娘一同下了车。

    说是殷家的练武场,实际方位却不在殷府之内,而是建在其名下的一处空置宅院里。

    殷家财大气粗,拿真金白银堆砌成的练武场也是贵气逼人,不似个比武之地,倒像是戏班子唱戏献技的台子,甫一进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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